:“原来是小姐,你离开陆府这么久,我差点人不出你来!”
“起来,起来!”陆希夷最怕别人给自己磕头跪下了,这不是在尊重她,是在折她的寿呢。“到底有什么事情,赶紧说吧。”
小厮擦了擦手,好像他的手有多脏一般,从兜肚里取出一封没有任何褶皱的信,双手奉给陆希夷:“小姐,这是老爷的信,说是一定要你亲自启开。”
陆明德找她能有什么事情?想起她离开陆家时候,陆明德是那么不讲情面,陆希夷真不想看他的信件。
“怎么,不想看?不看我看!”刘冀一把从陆希夷的手里夺过来信件。
陆希夷急坏了!这是陆明德写来的,说不准里面有很多见不得人的家务事,岂能让外人知了去!
“刘大哥,把信件还我吧,这是我父亲写来的,你看不得。”陆希夷踮起脚尖,抢到了刘冀手里的那封信,连忙往房间里跑。
刘冀耸耸肩膀,觉得陆希夷太过莫名其妙了:“不过是一封父亲写来的信件,有什么看不得的吗?真是弄不懂你们女人的心思。哎呀,喝我的酒去吧!”
往酒坊外面一站,春光灿烂,街边的柳阴下有富贵家的女人荡秋千。且不说过去跟那些女人一起荡了,就是坐在对面的茶馆里,一面喝茶一面看着秋千好像是一朵白云一般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的,伴随着银铃般的笑声,刘冀觉得真是一种神仙也体会不到的享受。
陆希夷坐在床边,将信件拆开,看了一遍。其实没有多少个字,只是说明天晌午时候,想请她去清风酒楼待一会儿。他很希望能跟她缓和父女关系,为此他可以答应陆希夷的任何请求。
也包括查一查她的母亲是如何死的?陆希夷正因为母亲的死,而愤然离开陆府,假如陆明德能解开她的心结,她也不是不可能回去。
就在她高兴的时候,一个声音又给她敲警钟:陆明德真悔改了吗?这样的可能性很小。哪怕他真悔改,可是在他背后还站着陆夫人和陆若灵,这两个女人心机深的很呢,谁也保不准这一次的饭局,是一次鸿门宴。
笃笃笃!这个敲门的声音很亲切,好像陆希夷已经听了上万遍一样。她简直是小跑着来到门口,将房门打开。
果然是钟易寒!
“大公子,你……你又来了!”陆希夷真想把自己说出去的话收回来,她恨自己为什么要说“又”字?钟易寒会不会因为这个特别的字眼而羞愧难当,以后不再来找她?
钟易寒确实有些不适,不过他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