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屏障,正好是边境与中原的交壤之处,如果真的让那群胡人进攻过来的话,他们城门失守,到时候就会处于被动的局面。
钟易寒站在城墙头子上,看到底下那个长的五大三粗的糟老爷们,忍不住冷讽道:“我们已经在这里守了三天了,你们花了三天的时间还是打不开这城门,如果今天晚上你们还没有办法进来的话,就尽早撤退吧!”
钟易寒采用的战略和其他人不同,花子铭不认同钟易寒的这种做法,何必要跟他们这样委婉的交流,于是走上前道:“世子,要不就把门打开,咱们跟他来个浴血奋战,也让他们瞧瞧,咱们中原人士的厉害。”
钟易寒摆了摆手道:“不行,城中的老幼妇孺还没有撤离,咱们必须在这里多拖几天,直到他们撤离十里以外的地方。
再说我们路过平山的时候,还有一群劫匪没有剿灭干净,那群老百姓在逃亡的过程中一定会遇到大大小小的问题,你迅速调出一支军队派人暗中保护他们,如果那些劫匪敢胡来的话,也只好杀一儆百了。”
花子铭佩服钟易寒的这种到了紧要关头还心系天下的胸怀,他也被感染了,点了点头道:“好,那我就迅速调出一支军队,可是这帮人马上就要攻破城门了,咱们该怎么防守?”
钟易寒握着手中的剑柄,嘴角一勾道:“不用着急,咱们给他来唱个空城计。”
时间过得飞快,马上就到了陆希夷临盆的日子,而外面烽火狼烟声起。胡人与花子铭的军队正打得不可开交。
而这一晚上,陆希夷预感到她可能要早产,便早早的躺在了床上,浑身柔软动也不想动,红樱招呼了嬷嬷,还有郎中一同过来,就在这个晚上,陆希夷和钟易寒的儿子诞生了。
“啊……”
陆希夷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倒了下去,而在另一头的战场上,钟易寒和花子铭携手共进,总算是将胡人给打退了。
钟易寒满头的鲜血,拿着剑插在一边,此时一个侍卫走上前道:“恭喜世子,夫人生了。”
“……什么!”
钟易寒已经精疲力竭,当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便想到了和陆希夷之间的约定,一定要在她生下孩子的时候赶回去,她想让孩子第一眼见到的便是他的父亲。
钟易寒二话不说,也不顾眼前昏黑的一片,拉着一匹马往城中奔去。
他浑身是血的赶到了宋府,终于来到了后院,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他心中百感交集,迅速走到了门内,几个丫鬟被一个浑身是血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