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可是你一天不除,我就难以入眠,母后的死不需要你管,我作为她的独生子自然会把凶手抓出来。”
齐晏说的这句话已经够明显了,就看钟易寒能不能够听得明白,他没说什么,只是落寞的垂下眼帘便转身离开了。
皇后走之前,他还没有亲切的叫他一声母后,或许母子的缘分已经尽了,而这份执念也在心中完全消失了。
到了深夜,钟易寒前去找花子铭,两个人坐在院子里面喝酒,花子铭看着心事繁重的钟易寒将他手中的酒壶抢了过来道:“你喝成这个样子回去,小心你娘子不让你进门!”
“我娘子还没有说什么呢,你的意见倒是挺多的。”钟易寒一脸玩味的看着他,又将酒壶给抢了过来,花子铭知道他现在是黯然神伤,皇后的死对他打击一定非常大。
“行了,你这次入宫也是来看皇后娘娘最后一面的,后宫的丧事正在办,举国悲哀呀。”
钟易寒苦笑几声,瞬间又一脸清醒地看着他道:“皇后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跟柳婕妤有关系吗?”花子铭的表情也忽然变得严肃起来。
“不瞒你说,皇后吃的食物都没有问题,但身体里却有一种毒素慢慢扩散,导致她当日的神情有些混乱,所以才会拿起簪子要刺杀李贵妃,后来我使用的力道并不重,但是皇后突然呕血而死,也不是外伤所致,可能她已经提前被人下毒。”
听到花子铭的回答,钟易寒紧紧皱着眉梢道:“那这到底会是谁做的?又是谁在秘密谋划这一切?”花子铭伸开了双臂,怅然的望着远方的夜空,“这后宫的女人心里在想着什么,那比大海里的水还要深。”
“这几天你有没有发现柳婕妤有什么动向?”钟易寒好奇的看着他,他缓缓转过的头,“这个柳婕妤已经被皇上冷落了,现在皇后已经没了,大臣们让皇上过段日子要新立皇后。”
“皇后刚死就新立皇后,这件事情听起来可真是残忍。”钟易寒说着,脸上又露出了愁云惨雾的表情,花子铭拍了拍他的肩膀,郑重道:“别想那么多了,这是皇宫里的规矩,又不是你家后院大宅。”
两个人相视一笑,继续把酒言欢。
国公府内的陆希夷躺在床上摸着肚子辗转反侧都睡不着觉,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总是睡不好,她坐起了身子,门口的清风听到动静,于是道:“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少爷说了,今天晚上不回来了。”
“没事,就是躺着难受,想坐一会儿,清风你过来陪我说说话吧。”陆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