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规规矩矩的端着一杯茶,却看到小姐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免有一些悲从中来,“小姐从皇后那回来,就是这副样子了,是不是皇后娘娘刁难您?”
“不许胡说,皇后怎么会刁难我?”
“如果没有的话,小姐为何心事重重的,若是小姐不说的话,那凤儿也就不问了。”
“没事,听闻,太子也马上就要回来了,好好把正殿收拾一下,祠堂那边也要人每日打扫好,明白了吗?”
凤儿喜上眉梢,“这个您放心,太子临走之前就已经吩咐了,祠堂那边太子好像很看重的,也难怪了,墨云小姐可是太子最喜欢的人了。”
话音一落,他就不怎么高兴了,凤儿也自知说错了话,立即给自己了一个耳光,“小姐息怒,凤儿随口胡说的,小姐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行了,你又有什么错?你说的都是实话,只有李墨云才是太子的心头挚爱,我又算什么呢?即便有一日坐上太子妃的位置,我也不及她的三分之一,你先下去吧,让本宫一个人好好静一静,好好想想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过。”
“是。”
半月后,无忧平定了西北战事之后回宫,第一件事情就是向皇上报捷。
钟易寒心花怒放的将他搀扶起来道:“好儿子不愧是朕的好儿子,征战沙场你虽然不擅长,但是跟花将军身后学了一些拳脚功夫,总算是能够派上用场了!”
花子铭也在现场,沧桑了不少,下巴上的络腮胡子显得他神采奕奕,听到钟易寒说出这句话,难免有些不悦的道:“我自己教出来的徒弟,我能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吗?
谁说是一些花拳绣腿的功夫了,征战沙场,最重要的是有勇有谋,而无忧,正好这两样都有,所以,是他自己应该得的,你这个做爹的不但不细心教导还泼冷水?”
花子铭说着,摇了摇头坐到一旁,一旁的宫人和太监们知道这花将军和皇上的关系要好,平日里也是互相打趣惯了,并没有放在心上。
无忧则是笑呵呵的周旋在二人的周围。
“师傅教导的是,父皇教导的也是,没有你们二位也没有无忧的今日,只不过西北的战事告捷,恐怕朝堂又得不安分一阵子了,听说最近陈霆管了西部的盐,成为了川陕总督的头,拉帮结派不说还跟一些罪臣之子女私相授受扰乱朝纲,其心可诛!”
此言一出,气氛沉静了下来,花子铭下意识的摸了摸胡子,看着钟易寒道:“我说你要放纵那个陈霆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