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有人觉的不可思议。
他们死了一个兄弟,还要照交每个月四十万保护费。
真怀疑b爷胡说八道。
“姜先生说了,丁毅就是个疯子,不按牌理出牌,先息事宁人,把钱照交,不过大家放心,他有命拿钱,也未必有命花,一个月交一次,我们就看看他能活几个月。”
“我就说么。”众人恍然大悟。
城东与城北的交界处,有一幢情趣旅馆。
此时在旅馆里的一个情趣房里,毛夏被以一个‘大’的姿势,绑在床尚。
双手分别绑在两床头,双腿也被拉的很开,姿势很屈辱,毛夏脸都通红通红的。
特别是今天她穿的短裙,双腿被分开之后,沿着雪白的大腿往里看,连内内是什么颜色都清清楚楚。
“放开我啊,放开啊,你们知不知道我哥是谁?双龙哥啊。”
“木头呢,叫木头过来,我做错什么了?”
“你们到底是谁的人?”
她不停的狂叫,开始没人理他。
边上桌子围了四个人在打牌。
毛夏就不停的叫,那四人实在受不了了。
“三八闭嘴,再叫信不信我把内裤脱了塞你嘴里?”
“---”毛夏顿时吓的噤声。
“臭三八,真是贱,不骂不行。”四人相视一笑,继续打牌。
四人中有个小光头,身边手机响了,他连忙拿起手机:“喂,左手哥----”
他一边说话一边进卫生间,关上门后又说了会,然后就打开卫生间的门。
“你们,进来。”把另外三人也叫了进去。
毛夏不知道他们全进卫生间干嘛,又惊又怕。
四人在里面说了会话,重新打开门,回到桌上继续打牌。
毛夏想说话,但一想到那人说要把内裤塞自己嘴里,立马就不敢了。
大概等了十分钟不到。
咚咚咚,有人敲门。
毛夏大喜,满脑子是双龙哥来救自己。
可是自家哥哥她知道,一星期也见不到见次,估计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失踪了。
大门一打开。
“草你。”有人一脚踹在另一人的屁股上。
那人跌跌撞撞,扑通,摔进房间。
“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丁毅鼻青脸肿,被左手哥推了进来。
“丁毅?”毛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