薯,右手拿着一把小刀。坐在床头削皮,哪还有刚才面容枯槁的模样。嘴里还在念叨着,“当官没俸禄,不如吃红薯。”
韩说看着哥哥吃的嘎嘣脆,也想要,“我也要吃。”
韩焉切了一块给韩说,韩说放在嘴里啃了半天,只啃的红薯上满是口水。
“哥,咬不动。”
“没事,下次哥烤给你吃。”
未央宫里,寿春的带着郑长空来给皇上请安。
“陛下,韩焉的脉象太过紊乱,时强时弱,时有时无。根本就不是正常有该有的脉象。”
“哦?”刘启来了兴趣,“这么说,他真的有病?”
却不想郑长空又道,“可臣观其眼眸,还有口舌,根本就看不出一点生病的迹象。”
刘启被郑长空搞得一头雾水,“你到底想说什么?”
“臣有两个推测。第一,韩焉的病太过特殊,臣学识浅陋,诊断不出。”
“那第二呢?”
“装的。”
“装的?”
“回陛下,是的。有太多的方法可以临时改变一个人的脉象。”
刘启转头问寿春,“寿春,你怎么看?”
寿春也觉得韩焉是装的,他可没忘记韩焉刚才要钱的时候,那中气十足的样子,哪像个病人呐。
“陛下,奴才不懂医术,不过我们走的时候,韩焉追着奴才要医药费。”
又是要钱!
难道这家伙真的只是因为没钱拿,所以才不想当胶东王伴读?
刘启挥了挥手,让郑长空下去,然后对寿春道,“胶东王帮中尉破案,朕还没赏他吧?”
“回陛下,胶东王当初不是说了么,想要韩焉进宫陪他玩耍。”
“是啊。”
刘启想起当初问刘彻想要什么赏赐,刘彻什么也不想要,只求皇上能让自己出宫。刘启自然不敢答应这个。于是,刘彻就希望韩焉能够进宫陪他。
对刘彻心生愧疚的刘启不仅就答应了下来,还意味深长的给了韩焉一个“胶东王伴读”的职位,本来以为这是一件小事,可没想到堂堂天子下的诏令,竟然被华丽丽的拒绝了。
难道自己的用心真的这么明显么?连一个小娃娃都能看出来?
刘启苦笑道,“这韩焉,朕是请不来喽。”
寿春低头不语,陛下若是执意让韩焉入宫,那方法实在是太多了。显然,刘启也意识到,自己不能太过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