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果然如此,我以为陆秀夫、张世杰之流能扶大厦之将倾,挽狂澜于既倒。看来人力终究无力胜天呐,哀呼,哀呼!“赵王有些木然的看了看将瓷杯掉落在地的陆晟,又用力抿了抿杯中的茶水,只是他的嘴唇在抑制不住的颤抖,茶水顺着胡须颗颗滴露,湿了衣襟。良久之后他才将已经空了的茶杯重重放在石桌之上。
“大厦已倾,狂澜既倒,我等这幅残躯还有何用呐”赵王此时苍老的如风中残烛,而原本的英挺的陆晟也好像被什么东西压垮,六神无主的瘫坐在地,让看到此情此景的张兰倍感难受。
”我赵从信以王胄披甲,被构陷与朝野之外,勠力三十余载儿孙尽没,赴沧澜蹈黄河,只为保卫赵氏之余脉,护我大宋之子民。三十载啊!三十载啊,华发白首老天就给我这样一个结局吗?踉跄而行的赵王好像失去魂魄一般,自言自语的道,而后他缓慢趴伏在地开始向南磕头,一旁的陆晟也跟随过来磕头不止。不一会二人均头破血流。
张兰喳喳二人见状慌忙上前拉扯想将二人扶起,无果。
“咚咚“声不停,喳喳焦急中喊道:”赵王,你这样磕头有什么用啦,你怎么知道这里的南边就是你家乡的方向,就算想告祭先祖你这方向都可能搞错啦!“听到喳喳的话,张兰也觉得很有道理,这里甚至连地球都不是,赵王他们这样磕头能有什么用,他二人的感情张兰很理解,但他们的行为却十分不认同,尽管喳喳言之有理,但赵王二人依旧执拗的磕头,似乎要以这样的方式自杀来殉他们的国,他们的家。喳喳实在看不下去,又摆着他的小胳膊小腿去拉扯二人。
就在此时,张兰忽然福至心灵,想到了什么。便急忙跑到赵王身旁问道:“赵王,可知我来自何时何地?”赵王的情绪已经有些痴狂,边磕头边回答:“老朽不知”。
张兰在脑中整理了一下说到:“我来自七百年后的朔方银川府”。
“喔'赵王磕着头随便应了一声,十秒之后他突然浑身僵住,一把抓住张兰的肩膀瞪着眼睛问道“你来自何地?”
“我来自宋之后七百年的朔方银川府”张兰重复道。
“你是我中原汉人,来自七百年后?“赵王血流满面迟疑的问道。
“正是”张兰坚定的回答。
“七百年后?这个地方也不是没有可能”赵王自言,随即又问道:“难道我大宋复国了,还收复河套故土”赵王迷离的眼神一下又充满了精光。
“是我汉人复国了,疆域已达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