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的月光透过窗,撒在了地板上。
此时的格兰利威坐在自家府邸的欧式真皮沙发上,用一块浅蓝色的布轻轻擦拭着手里的枪,然后对其吹了口气。
他算准了星野皋月会在今天晚上出现,于是从旁边的黑色皮箱里拿出一管消音器安在了枪口边缘,在装上了六发子弹后,便大步流星的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去。
多罗碧加乐园的夜灯火阑珊,就算是已经到了夜晚也依然充盈着孩子和大人们的欢笑。人数丝毫没有衰减的意思。
可也就是在这片欢声笑语的人海中,云霄飞车上的一声惨叫顿时让那片区域安静了许多。
此时皋月顺着警车停靠的方向一直向过山车的位置跑去。
她全然不知,身后的格兰利威一直撵着她的步伐,跟得紧紧的。
“对不起,让一下。”她从那片围观的人群中钻了过去,试图离案发现场更近,看得更仔细一些。
她在飞车总控制台下方的一棵树下驻足,眺望那个位置,细细地听着。
“在过山车上杀了被害者岸田先生的凶手,就是你!”工藤新一慢慢起范,将手指向了仁美。
“你在说什么呀?”仁美立刻辩解道,“你也看到了吧,刀子是从爱子的包里翻出来的。”
“用那种刀子是没有办法切断人头的。”新一得意的笑了笑,继而走向她,“而且,她如果真的是真凶,应该有很多机会把凶器丢掉。你为了把罪行嫁祸给爱子小姐,事先把刀子放进了她的包里吧。”
“别瞎说了。”仁美似乎还想做挣扎,“我和死掉的岸田中间隔了一个位置,我要怎么斩断他的头?”
新一低下头轻哼了两声,“有钢琴线或者是铁圈就能办得到了。把连着圈的钩子挂在轨道上,接下来只要利用过山车的速度和力量,就可以把被害人的头给砍下来了。而你原本脖子上戴着的珍珠项链,现在消失了就是最好的证据,我想你是将项链原本的线换成了钢琴线或者钓鱼线之类的东西。在行凶后,上面的珍珠便自然掉落了出去,只要在过山车的路径中找找看,就会发现那个沾有血迹的项链了吧。”
“全……全都是他的错!”听到这话,仁美突然泪水横流,一下子瘫在了地上。“都怪他抛弃了我。”
“仁美,难道你和岸田交往过吗?”同行的眼镜妹一脸担忧,十分惊讶。
此时的仁美被以往种种的美好而又残酷的回忆包围,变得歇斯底里。“对,在上大学认识你们之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