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此意。”
夜来的很快。
东京某个黑暗而隐蔽的角落,安室透手拿着枪抵在一个人的太阳穴上。
“说,那批货你放哪了?竟敢用假货糊弄我们,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个被枪指着的男人,浑身冒着冷汗,双腿不断地发抖。
“对、对不起波本先生、琴酒大哥。我再也不敢了!”他立刻跪在地上,不断向身边一直默不作声的琴酒磕头。“请原谅我!”
见他那副卑微的样子,琴酒就觉得不耐烦。
他将手里的烟头扔在地上,一脚踩上他的背,狠狠的向下压着。“我让你拿钱和别人交易,换来的那批毒剂你竟然敢偷换掉包,然后私自把那批真货卖掉,中饱私囊?我真是太小看你了。”
其实这个小罗喽也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败露。
见此,他立刻爬近琴酒的脚边,抱起其裤管。“求求你,大哥。放我一条生路,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我发誓,以后为你上刀山下火海,当牛做马。我这一次就是一时的鬼迷心窍,我该死……我该死!”
那男人的巴掌不断地甩在自己脸上,‘啪啪啪啪’的声响如同鞭炮声络绎不绝,在他的脸上印上了深深的红印。
琴酒可没有时间听他废话,只是淡淡的看了安室一眼,轻语:“波本,动手。”
听到这话,那男人的动作截然而止。瞳孔微缩,睁大了眼睛看着安室透缓缓举起了手枪。
当那个黑洞对准自己的眉心时,竟一句话也说不出。
安室透将另一只手的手指塞进了耳朵,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撒由那拉!”
接着,一颗子弹正中他的额头,血花四溅。
看着那男人死去的惨状,琴酒轻哼了一声,随即从大衣口袋掏出车钥匙,对着前面的保时捷365A按了下去。
和之前一样,琴酒和伏特加坐在了车的前面,安室透则坐在了后座。
车门刚刚掩上,屁股还没坐热。安室透便盯着内后视镜里的琴酒说道:“刚才那个家伙,临死都没说出货在哪。恐怕已经被他换成钱花掉了。怎么样,要不要我替他完成这个任务?”
没有得到那批真的毒剂,肯定要接着进行交易。
他看得出琴酒已经不想把这样的事再托付给那批基层人员了,所以大胆的自荐道。
琴酒用余光向后瞥了一眼,沉默了许久。半晌才幽幽地说道:“也好,把这件事交给你的话,我就不必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