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剜心的痛苦从四肢传来,一直连接到五脏六腑,痛得格兰利威喘不上气。这种感觉使得就连开口大喊的力气也没有了,额头和身体上的汗珠如涌般滴落,浸湿了身上的衬衫。
他强忍着这种撕心裂肺,想把疼痛压回心底。不知在这种彻心彻骨的边缘徘徊了多久,终于两眼一闭,晕死了过去。
见时候差不多了,琴酒说道:“我听说他八年前留下了一个旧伤。那就把枪口对准他胸口的中心,打断他中间的肋骨,让他一步步在痛苦中死去。”
事到如今,格兰利威已经成了废人。贝尔摩德觉得,就算留着他这条命,他也不会这样苟活于世。
想着,她又默默举起枪,瞄准了他的胸膛。
“砰——”子弹发射的时候,丝毫没有犹豫。
可是在那之后,并没有出现预想中的血染白衬衫的现象。就连子弹也没有嵌入皮肤中,而是被什么硬物弹开了。
“怎么回事?”琴酒和贝尔摩德不约而同地。
离格兰利威最近的科恩立刻跑了过去,蜕下他身上的衬衫查看。只见在他的脖子上挂着一个红绳,一个只剩下半截的白玉荡在心口的位置。除此之外,那雪白光滑的肌肤上还留有像白玉一般大的红色淤痕。
科恩用力地将那块白玉扯下,递给了琴酒。“大哥,好像是这块白玉的关系……”
看到那块白玉,琴酒愕然失色,伸出去的手也不由得颤抖起来。他的眼睛闪过久违一见的柔情,忍不住轻语:“小爱……”
小爱?!贝尔摩德、基安蒂和科恩听到这个名字同时愣在那里,默不作声地看着琴酒。
他们当然听过这个名字,因为八年前死于警察枪口之下的女孩黑泽爱,就是琴酒(黑泽阵)的亲妹妹。
贝尔摩德忍不住问道:“这白玉,难道是黑泽小姐的遗物?”
听到这个话,琴酒柔和的眼神顿时变得凌厉起来,将白玉死死攥于手心。没有回应她,只是说道:“先留着这家伙的命,他还有利用价值。他和我一样痛恨警察,只要利用他对日本公安的恨意,我就能用艾琳娜留下的药物控制他的意识和身体,让他听命于我,成为我的狗。”
“喂喂,你不会用组织的那个禁药吧。”贝尔摩德担心地追问道。
“少废话!”琴酒怒道:“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说着,他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其实那块白玉一共有两块,是黑泽家在黑泽爱六岁生日的时候买来,分给兄妹两人一人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