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无故地为她支付大笔的钱了。
白若颖看着薛宇鹏长吁短叹的样子,突然忍不住“扑嗤”一笑:“她就对你这么重要?”
薛宇鹏满腹心事,一下子没回过味来。呆呆地说:“她真是个苦命的人!”
“她苦命?比她苦命的人多了去了!”白若颖真心觉得好笑。
“她自幼丧母,不就父亲也去世,继母虐待她,十七岁就缀学出来打工,却又得了尿毒症这种要命的病,好不容易病情稳定了,却因为回乡探亲被父母逼婚关起来,弄得旧病复发,发展到了非换肾不可,可她哪来的钱支付这笔费用……”薛宇鹏又开始背诵林玉珊的苦难史。
白若颖摇着手制止着他往上说:
“继母虐待她?还是她不接受继母故意而冷落长辈才使两人感情冷淡?以她的家庭环境,一个继母能在她生父去世后供她上完高中,这根本算不得虐待。
生老病死人人难免,她得了尿毒症却有我这个冤大头为她白白支付医药费,她现在病情恶化,也不要怪别人,那种病的发展本来就难说。至于包办婚姻……”
白若颖有一瞬间失神:“男方连亲都没有订,受着她的冷脸还出钱出力地为她奔走,要是换了我,庆幸还来不及呢,还有,你将心比心想一下,要是你生病时有个与你毫不相干的傻瓜主动跑出来,为你付钱,你是幸还是不幸?”
看到薛宇鹏被自己问的哑口无言,白若颖叹了口气:“你不是说我一直不喜欢林玉珊吗?你说对了,我是不喜欢她,我看不惯一个人遇到一件不幸的事,就非得把自己的一生全说成如何如何不幸来添油加醋的行为,说真的,她整天对着我哭诉她有多不幸让我很烦。”
“可她确实……”
“她确实不幸?这样她都算不幸,那我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