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愉快。
“杏儿,你在看什么?”凤鹏云轻盈地飘落在她身边时,天就要黑了,柳杏儿一直在看日落。
她侧头看着他:“前山那些漂亮的野花的花期到了,你陪我去。”
“好,咱们走吧。”凤鹏云拉着她的手。虽然对他们来说,腾云驾雾都是小事,但在他们自己的山林里,他们还是喜欢走着去。
柳杏儿靠在凤鹏云身上,边走边回头望了一眼,见狠哥还站在瀑布流水中定定地打坐修炼着,柳杏儿摇摇头:“奇怪的小狗。”
柳杏儿和凤鹏云一直徘徊到五颜六色的野花里等着它们开过之后才回来,当他们一踏进平时居住的山谷时,柳杏儿就看见狠哥还盘膝坐在瀑布下的那个地方,她咧咧嘴:“他不是一直坐在哪里吧?”
“狠哥儿?也许吧?”凤鹏云不太在意地说,“他就是那脾气。”
柳杏儿撇着嘴看着狠哥,远远绕了过去,她最受不了这种天天只会修炼的妖怪了。
不管柳杏儿受不受得了,因为狠哥总是跟着凤鹏云,所以免不了会经常和她碰面。
“鹏云,我总觉的那个小狗很古怪,”柳杏儿趁狠哥听不见时,压低声音对凤鹏云说,“整天不说话,两眼直直的老发呆,他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狠哥儿不是古怪,他是心里难过,”凤鹏云说,“他的外公和父母刚刚过世,换成是谁遇上这种事,都会受不了的。”
“喔……”柳杏儿点头。
植物对父母亲人的概念十分淡薄,所以并没有把凤鹏云的话放在心上,但她心里对“这只小狗”还是不怎么喜欢。
“他如果象人类养的小狗那样乖巧可爱,会撒娇摇尾巴乞怜什么的,说不定我还会喜欢他一些……”柳杏儿嘟哝着去照顾她的花草去了,她很快就忘了身边还有这么一只小狗存在。
“鹏云,帮我在那边用一个覆土法。”柳杏儿为了一棵樱花树忙的满头大汗,她后也没回地说,可她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动静,当她回头张望,才发现凤鹏云并不在自己身后。
“对了,他替我去天山移花去了。”柳杏儿才突然想起来凤鹏云今天早上出门去了。
“那怎么办啊……”她着急地东张西望,刚好看见狠哥正在不远处的山岩上打坐修炼,“喂,小狗!过来!过来帮我一下。”
狠哥睁开眼看她。
“快过来!”柳杏儿对他招手吩咐,“帮我在那边施一个覆土法,你会不会?”
狠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