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房间,躺在床上,我心想,我不能再被父亲控制了,我要自学斗气,我要证明给他看,我也可以。
自从这事之后,我房间的门左右,总会有两个下人不分日夜地在把手。
即使我有什么雄心壮志,也敌不过我父亲心中赋予我的幽深枷锁。接下来的日子,便是我人生中最痛苦的岁月。
“什么,你居然要恭儿接受械化手术,他现在才五岁而已!!”妈妈与爸爸的争吵被我无意中听到了。
“他对炼金术的觉悟太低了,你知道吗?他居然亲口对我说要成为一名斗者。”
“如果是真的话,不能再放任她下去了,伟大的炼金术才是他应该追求的哲理。”
“这事我会尽快安排,这几天就带他出去放松一下吧,要知道,手术之后有一年是不能下床的。”
我能理解我的妈妈为什么会对炼金术如此崇拜。因为一场意外的大火将她几乎带到了死亡的边缘,全身严重的烧伤,最终接受了炼金术的械化手术成功活了过来。
但是全身高达八成的械化,不是一般人能够接受的,仅仅在休养就用了三年的时间。
我的父亲械化达到六成,我的两个哥哥械化达到五成。
而今次,终于轮到我了。
手术前的几天,我终于可以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即使是在一群下人和妈妈的陪同下。
我知道能出来的机会少之又少,趁着他们不注意,买了几本修炼斗气的书,偷偷藏在衣服的暗格里。
然而时间很快过去了,我去了这个城镇没有去过的地方,吃了从未吃过的食物,我已经很满足了。
即使知道过几天要动手术,但我仍是如饥似渴地阅读那几本斗气书。械化手术是一件痛苦的事,一般在八到十岁执行最佳,但我没有反抗。
因为我知道,反抗是徒劳的。倘若无能为力,那就让事情来得更自然一些。
这次手术由父亲亲自操刀,两个哥哥做助手,当我打下麻醉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我觉得我的一生都会为此而改变。
所谓的械化手术,就是用机械替换骨骼和皮肤,甚至是器官,而上面会附上一层记忆金属体,这样械化的部分就会伴随年龄而生长。
可是即使打了麻醉针,施术者一样会感到极度的疼痛,因为肌肉骨骼神经的切割不是闹着玩的,最后还需要接驳一系列复杂的电线,又得折腾一翻。
所以说,麻醉针其实只是对心理上的一种安慰,不过有总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