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欧洲还有一些拥趸和粉丝,先决条件就决定了你们不会一轮游!”
“节目十月末才开始录制,现在答应也来得及。”旭日干倒是认真的构想了一下,“我们接下来的音乐节最早也在十一月份,中间这个时间本来还打算穿越个拉斯维加斯,现在看来去参加个节目镀镀金也不错。”
乌云嘎拍掌大笑:“拉斯维加斯是没了,不过来节目也是一场豪赌!露个脸也不错,今后要能给我们涨个出场费就更好了!”
乌云嘎说的现实,可滕舒粤却听得有点心酸,脑海中顿时灵光一现:“既然你们说乐队里还缺个键盘,那到时候要是真的走到第二轮上了电视,真缺人了我就飞过来给你们助演一期,当然前提是你们别嫌弃我路人缘差。”
“怎么会!你会的乐器可多了,你当我们都不知道吗?钢琴不过是其中一个,我可是听后来去我们那儿助教的老师说你原来专攻古筝的……”
说起这个滕舒粤就稍微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一旁的艾森却没有闲下来而是将前一天拍摄的视频翻出来给他们看,几个人互相传阅皆是一脸的欣赏。
艾森给滕舒粤也看了几眼,之后问好后干脆道:“我这期节目干脆就单独剪辑出一个你的特辑好了,古筝独奏这儿一定全部放上去。”
滕舒粤本打算阻止,但后来一想石媛媛那个女人公然嘲讽她,她也要让她看看她这些年的基本功并没有落下。
艾森可能草原二锅头喝的真的上了头,又或者是醉了奶茶,手指飞快地操作没一会儿便将这个视频一刀未剪原封不动的视频上传了他的频道,随后还拉着白音淖尔的这些兄弟们拍了好些个视频,滕舒粤见拦都拦不住,也就由着他们去了。
羊排烤的滋滋冒油,配着最辛辣刺激的二锅头,听着他们谈天说地,本来心底剩的那点儿小纠结不愉快都进了酒里。
他们觥筹交错互相碰杯划拳,听着他们口里唱的欢快的酒歌,随着越来越快的节奏,滕舒粤也深受感染跟着喝了一大口,一时间双颊顿时染上了一层薄红,在暖黄的灯光下更显得她肤白胜雪毫无瑕疵,可能喝的有些急,她托着腮靠在桌子上,怀里抱着一个抱枕,一双桃花眼也有些迷离。
不知什么时候有人给她献上了一条蓝色的哈达,她手指不自觉的勾着哈达的料子勾勾缠缠,慵懒迷人而不自觉。
艾森看的有些痴了,乌云嘎拉了他一把,低声警告道:“粤姐这朵花可不是谁都能摘走的。”
艾森苦笑道:“当然,我已经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