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算了,要我说干脆将滕舒粤赶出去,格格不入的出现在这种场合,仿佛整个宴会都低了一次档次。”
这话听上去好像在骂滕舒粤,可是她带上了宴会的档次,说的就不止是滕舒粤了,还包括着整个偌大的声名显赫的贺家,丝毫没有考虑到当着贺初的面说这话,就跟当面打她的脸没有任何区别。
果然贺初的脸色也一下子变了,阴恻恻的看着她,就在她要忍不住叫人将他们赶出的时候,滕舒粤终于在一旁坐不下去了,众人无论怎么说,也不应该绕过她这个始终被说的当事人吧。
于是她霍然站起,没给任何人反应过来的机会,椅子猝然向后一倒,有人听到声音轻皱了一下眉,但很快他们便不会因此惊讶了。
实则是之后还有发生了一件大事,那便是滕舒粤拎起裙角,直接抬腿一脚揣在了那个女孩儿的身上,揣完后她还犹嫌不够似的将站在不远处,嘴角噙着看热闹的讽笑的女人一把扯了过来,她的动作之快,没有人能够反应过来。
随后那女人愣了一下,下意识就要反抗,“滕舒粤!你敢!”
滕舒粤反手将她按住推了一把,随后脚也跟上了,这一脚狠狠地踢在了她的小腿上,让她不由得叫痛,“嗷”的一声,朝着旁边的她姑姑告状,“姑姑你快把这个疯女人拉住!”
滕舒粤警告的看着石晶晶,仿佛在说你要是敢过来,下一个一定是你!
石晶晶不敢动了,倒是石媛媛被这一脚踢的一时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愣愣的看着滕舒粤回过身低头垂着眸子看向坐在地上委屈的哭着女孩,完全没有多看自己一眼,石媛媛有点接受不了,不禁发出疑问:你不是为了打我的?
可那个女孩儿的嚎啕大哭将众人的面目光都牵引了过去,仿佛滕舒粤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可反观这个“行凶”的人却一点没有受到影响,甚至还能够微微笑的看着她问:“看到了吗?这才叫欺负。”
那女孩儿不敢再大声哭,看着她嘴角最恶意的笑,忽然觉得从后脊梁骨升上来一层寒意,仿佛下一秒她会将她肢解分尸都说不定,她吸了吸鼻子不敢再哭。
“我……我……我不敢了。”
“不敢什么?不敢再胡说八道了?还是不敢往我哥哥身上倒贴了?”滕舒粤直起腰来,嘴角挂着凉薄的笑:“从前我还以为给你面子,你也会让我三分,现在看来也不尽然,你指着我鼻子骂我,还不能我反抗了?”
“还是说就许你站在这儿诬陷我,却不准我反抗?哪来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