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盘旋几天才走,舅舅也是装作不知情,但那几天肯定也会弄个喂得罗里面装满了鲜肉,生怕金雕飞回来吃不到。
他们这次来的不巧,金雕已经飞走了,乌云嘎对此完全是不知情的,他甚至印象中的金雕就好像停在蒙古包尖顶上,就算不出现但最终也会飞回来,但这一次却完全没有听到有人提起,他才疑惑起来。
“金雕飞走了还没回来?”
“嗯,去年飞走了就没回来,我们给草原林业去了电话,但金雕还是走了。”朝鲁在路上解释给他听,“去你就有人听说我爸手里有金雕就有人想过来买,还各方面打听有没有海东青,那东西我从小到大一共就看到过一次看,就现在这种生态,他们那么金贵的鸟,怎么可能还会出现。”
乌云嘎点点头也很同意,他也是小时候唯一见过那么一次海东青,也是在这片草原上,清白的羽毛在阳光下亮莹莹的,一展翅腾飞的又高又远,高傲的眼神里满是蔑视,看似是要掉下来时,却又突然一个急停急转,下一秒一只野兔便被它抓起来,等再反应过来时,早就飞走了。
“放走了也好,趁着草原还太平,你们也该早做打算,将来你的孩子就在市区读书,大家都会越来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