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问,都实际上的证据都已经收集完毕,只等一个撞树的兔子自己找上门来了。
“辛苦了,拍戏还是太遭罪了,所以今后不打算演戏了吗?”
贺祤想了想问道,“如果自己做出品方制作人怎么样?愿意尝试吗?”
“所以我跟着小贺总投资了那部剧和综艺节目啊。”滕舒粤裹着的毛毯不知不觉间掉了下来,贺祤过去帮人重新裹住,而壁炉里的火光升起,缠绵激烈的火光升起,同时也将屋子里的温度升高了几度,比刚刚要暖了很多。
窗外的雨下个不停,淅淅沥沥的减小了很多,风声也停歇了,只有雨打地面树叶的声音交响奏乐,噼里啪啦的打在窗沿上,混合着木柴噼啪爆炸声,有那么点宁静祥和的感觉。
不知不觉的两个人什么时候靠在一块的都不知道,屋子里有些昏暗,只有壁炉的火光在充当屋里唯一的光源,两个人默默地靠在一块谁也没有说话。
半晌,也不知道过去多久,滕舒粤忽然靠在贺祤身上渐渐地滑了下去,贺祤将人抱住按在了自己腿上,随即他帮人将毛毯重新盖好,自己顺手捞过平板电脑,开始处理一天堆积下来的工作。
贺诚驱车带着贺初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场景一瞬间大脑有些空白,但又觉得这幅画面十分美好。
可美好却并不能够让她全然接受,下意识紧皱起了眉头。
他们进门的声音不大,但也吵醒了睡得迷糊的滕舒粤,她刚抬手揉了一下眼睛,贺祤便轻轻的将大手覆盖在她的脸上了。
干燥温暖的大手令人心安,说实话她甚至还想继续睡觉,而贺祤也是做得这个打算,“我抱你上楼睡觉?”
滕舒粤下意识抱住了他的脖子,贴在他的耳边问,“有人来了吗?”
“嗯,你要陪我。”演戏才行。
后面的几个字没说,滕舒粤也懂了,她换了一个角度,并没有让人看到她,而是安心的趴在了贺祤的怀里,任由他将自己抱起来送到了二楼的卧室里。
她身上的这套家居服和贺祤的是同款式同色的,明晃晃的情侣装,他们自己没觉得如何,贺祤也同样面无表情内心翻腾汹涌,心想贺总终于开窍了!激动!!!
可放在了贺初身上,她整个人都受不了一般,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看着贺诚,低声质询道:“你知道是不是?多久了?”
贺诚没吭声,他跟着贺祤多年,就算是大小姐逼问下,气势上也只是稍稍避开威势,却没有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