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诚说这边公司上个月在某地探到了一个紫金矿,居然欺上瞒下压了下来。”贺祤皱了皱眉,“这件事还要调查,但是坊间传出消息的时候,一天股票就跌停了三个板。”
贺祤还没说,市值瞬间蒸发了十几个亿,不少股东都跟着跳水,气得跳脚大骂,殊不知原因就是在他们自己身上,还以为瞒的多好,世界上只要是纸就包不住火,没有万无一失的事情,更何况也有人有良知,更有人猖狂起来什么都不管不顾了起来。
“那这件事要怎么办?”
贺祤沉着冷静的思考了一会儿,之后说出的第一句话还是,“这样,我们还是要先瞒着回来的事情,我一会儿先送你回南城。”
“我先走?”滕舒粤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
“你听我说,我这边的事情可能有些棘手,目前还没有解决方案出来,应该会很忙。”
“另外你不是还有个节目要做,新项目也准备立项开始,总不能不管对吧,我可能暂时没有时间陪你,你先回去几天,等我忙完了就去找你。”
“我们随时通话。”贺祤在她的额头吻了吻。
贺祤全程话说的有点急,说完便开始利落的摆弄着平板电脑,他在交代着什么,事有缓急,放任下去可能面临的就不是一点股市上的问题了,牵扯的可能涉及违法犯罪了,这一次他必须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