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工作吗?”
“嗯,有个视频会要开完。”贺祤上楼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再出来时,滕舒粤已经大致的看完了整个第一期节目,目前没有觉察出什么大问题,第一期节目大家的镜头都还可以,没有什么值得诟病的地方,还要看之后的录制剪辑效果如何了。
贺祤看她看的认真,自己勾了勾转角便转身上楼开会去了。
而她在看完那期节目之后,也不知道过了许久,电视机里还放着一个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欧洲传记电影,就是最容易获奖的那一类型,整部电影沉闷无趣,甚至看不出具体的剧情发展,全程进展缓慢,虽然放的是外语片原音但是声音又没有出来,如同默片一般陪伴着她在笔电上敲敲打打。
另外这笔电也是贺祤给她送过来的,他家里基本上就是出一系列新的电子产品,通常都会有秘书会送过来,这一台是上半年换之前的电脑,因为里面有一些重要信息倒是没有急着换,他自己有的时候也会在无聊的时候用来玩一些简单无趣不用脑的单机游戏酝酿睡眠,这会儿拿过来给滕舒粤用正好。
而滕舒粤自己则是手指放在键盘上好几秒钟都没有想到下一步又该做什么,时间久了她自己反而跑到了沙发上去构想,就这样自己甚至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贺祤开完视频会议下来的时候就看着蜷缩佝偻身体睡在沙发上小小身影,她可能是睡得有些冷了,整个人蜷缩在一块看的好不可怜,眉头皱的紧紧的,暗骂自己不够关心她,愧疚又心虚,甚至还十分的后悔,悔于没有让她去楼上卧室里写,毕竟现在一月份了,南城的温度也不高。
尽管整个屋子里都开了暖气,但到底一楼的空间又十分的宽阔,就只有她自己时偏显得冷清,带时间久了未免就会觉得十分冷,而她就只穿了一身单薄的运动服,一看就是冷的受不住了。
贺祤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将人抱起来,缓缓地抱上了楼上的房间,放进被子里后,又将屋里的暖气开得最大,去拿了给她买的暖宝宝放在脚下暖着。
又去里面找了睡衣出来,犹豫了大概十几分钟,终于在她的脚底摸到了一丝暖意才终于决定帮她换睡衣。
但就在这个时候滕舒粤忽然睁开了眼睛,嘴里还朦胧模糊的说了一句,“脚底着火了?”
“你说什么?”贺祤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做梦了?”
“嗯。”滕舒粤看了他好几眼才确定是他本人,才慢慢悠悠的说:“我做梦,梦到了有人在追我。”
“那他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