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的人吗?”艾森跟着念了一句,“我记得那一次是他们自己定出来的惩罚,似乎是跟着古老的海盗们学的方法,将人拴在船锚上吊在船尾拖行几十海里,如果人还能活着下来,那么这件事就算过去了,要是不幸运死了的话,那么就只能说是时运不济了。”
“那么就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吗?”
滕舒粤有些诧异,这些人明明上的是他们国家最好的大学,养出来的都是以后社会各界的精英,但是最后干出来的居然会是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情,哪里说是学着海盗们的处事方式,俨然就是将自己跟那些海盗们相提并论了。
甚至只怕是那些海盗们都没有他们的那么凶残,毕竟海盗们大多也是被岸上的生活所迫,最后不得不选择这种刀口饮血的生活,如果可以,谁愿意一直在还上面飘着呢。
滕舒粤想得明白,可是艾森还是有些担忧,“早知道我就不答应他们了,几年间没有联系,反倒是玩儿更开了,我以为他进了家族公司,还能有所收敛。”
艾森埋怨自己这次出行的草率,但现在说什么都是为时已晚了,告别了都市的繁华,挥别了海岛的惬意,现如今他们俩也只能试着融入这里的规则了。
不过滕舒粤还是挺在意之前艾森没有回答她的那个问题,那些人如果真的死了又会怎么办?
可能是直接丢在海里喂鲨鱼,大家统一口径说是直接掉入了海里,再或者就是拿捏着人家背后的势力,甚至说不定还能干出那种让人直接分割对方家族势力的做法。
滕舒粤再想不出其他的,不过艾森要是猜测到她的想法,倒是要夸她一句后面那个猜测便是真的结果了。
一般这种做法通常都是面对家族势力一般的人选,大多数都是一些新钱,老钱们才是那些发布规则的人,所以才不会去做出那些事情,他们更加擅长的自然是隔岸观火,抚掌大笑,冷眼旁观这种,他们视人命如同草芥,一切看来都比不上纯然的利益。
所以这样的最后结果一般都是老钱们联合起来瓜分人家的家族全部势力,再流出一点小的汤水给其他参与的人分一分,也就差不多了,毕竟大家将来都还是在一个圈子混的,还是要看老钱们的利益。
不过到了艾森这边就有些特殊,他可以说是既不算是老钱,但也不能全然归类为新钱,是个矛盾的有钱人家的少爷,不管怎么说,这些年来,他们也算是给予了几分的尊重,算是看在了老钱们联盟的面子,也算是给了他亲爹那个欧洲华人商会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