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祤哪里愿意承认自己的好心情,也跟着装作同仇敌忾的跟着谴责贺思衡,反正死贫道不死道友,只要你舅妈卡辛,那么舅舅的日子也才能跟着好过些。
贺祤跟着骂外甥,是毫不内疚毫不心虚,反正那边贺思衡大半夜的睡不着翻来覆去还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他自己磨了磨牙,暗说明天千万不能再感冒,逼着自己起来灌了一大杯的感冒灵,又紧接着去工作了,这个节目做完,不消舅舅再说他玩物丧志,他自己也是不愿意再跟着在娱乐圈里发光发热了,实在是用不上他。
贺思衡对自己的定位还是挺准确的,倒是这边的滕舒粤和贺祤到了酒店之后,滕舒粤自己拿了衣服去自造换好睡衣,回来之后看都没看他,自己掀开被子就睡觉了。
贺祤看了她两眼在,当即也有点无奈,但也没有办法,自己去洗了澡穿了睡袍出来,叫了酒店服务将洗衣拿去叫他们洗好明天再送回来,站在床边看着那个心里谁都没有的小混蛋,到了嘴边那点抱怨和控诉,最后还是一句都没说出来。
他就是看上了这么一个玩意儿,又有什么办法呢。
贺祤看的明白,可是滕舒粤永远看不懂,就算是他看懂了,她也不会承认他的感情,所以他们之间最好的关系也就是互相装作不懂,得过且过就好了。
牙齿舔了舔后槽牙,恨意在胸口增生,从小到大三十多年成长到现在,还是第一次碰到如此棘手的问题,贺祤还是有些难以接受的,但是也没有办法,如今就是这样的状态,他也没什么办法,到底也只能认了。
但是认却不能一点便宜不占,那样赔的更多,所以他嘴角微微一勾,毫不客气的直接故意砸在她的身边,大手按在她纤细的腰身上,从下往上微微滑动,暗示不言而喻。
滕舒粤累了一天,压根就没有那个心情,再说她也不愿意。
不过她显然低估了一个在这方面憋了三十多年的魔法师,所以到底还是从了,不过俩人倒是没有那么激烈就是了,在床上折腾了一遍,又被迫拉着去了卧室折腾,最后贺祤将人洗好抱着回来的时候,人已经睡熟了。
索性第二天的工作都排开了,贺祤也安心的抱着人在床上安心的睡着,醒来的时候客房服务已经将洗好的衣服给送了回来,他叫了餐,俩人面对面吃着,滕舒粤还在揉腰。
“我说不要在那儿,磕着腰了。”
“我的错,我以为当时嗑的不痛。”贺祤道歉的毫无诚意,他也是看出来了,“我给你揉揉?”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