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病,但是之后还在再看,这人要是一心等死,他也是没有办法的。
当时滕舒粤的汗毛都起来了,一摸后脖颈一下的冷汗,尤其是对上了那老头的目光,是觉得这人是真的有点东西,于是她就不轻视人家了,让怎么来就怎么来,吃的药奇奇怪怪,但是身上确实也轻了不少,虽然没有什么特殊感觉,整天待在森林氧吧里,心情倒是也好了不少,还帮着老头种了不少的花草,挺有闲情逸致的。
老头一开始还皱着眉,后来就由着她了,但是也一直没说她的病好了,就这么拖着也待了十几天,碰到这伙人来看病,还是他们除了护林员和森林消防之外的外人。
她还是有些好奇的,“那你说那人能活吗?会按照你说的去办吗?”
“我怎么知道?”老头撇撇嘴,弹了一下烟袋,有点不满的说:“跟你有关系吗?”
“你能算自己算算呗?不过我倒是觉得他可能不会去,看上去挺有钱的,开来那车看着普通,那车轮车体玻璃都是防弹的,你说一般人能来找你?”滕舒粤语气平平道:“所以我说啊,让他去深山老林里隐居一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