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但是教育机构肯定也不差的,“她是有难言之隐吗!还是什么?”
“我这个老师命也是苦,她父母也不待见她,觉得她辞职回家就是不孝,自己想不开自杀了一把,没死成,救她那个人跟她好上了,好像人也可以,但是听说年轻的时候不是很正派,如今倒是死心塌地了,现在俩人也不想去城里了,就想找个普通点的稳定工作,您看这要是行的话,我让他们过来试试。”
“反正你是这农家乐的老板,咱们以前就说好的,当然都是你说了算,不过斯琴你还是要留个心眼,你这老师你能信任,但是那个男人,还是要巴图防备一些,别到时候自己吃亏。”
“其实我之前还去了那个城市去看了他们一次,那人说是不正派,其实也是不差钱的,早年里倒腾东西往两岸各种折腾,赚了点钱但因为这个差点进去,后来就也没有干什么太正经的工作,那边的人对他评价都不是很好,但是我看着对我老师那不是假的,他们家里都是那人自己忙里忙外,我老师就等着现成的,我寻思他们来了之后让他跟着巴图先去收拾果树,让巴图给我帮忙,老师可以去收拾客房,洗洗被套衣服都行,您看呢粤姐。”
“你说了算就行,用我找人帮你看开业日子吗?”滕舒粤又问。
“不用不用,巴图托人给我问了,下周天就是个好日子,你有时间跟小蒋都回来吧,我们也是很久没有聚了,上几天回来还跟贺总走了。”斯琴声音一顿,之后试探的又问,“要不也问问贺总有没有时间吧,一块来。”
滕舒粤笑了,偏过头看着贺祤,“问你呢,去吗?”
贺祤点点头,“听你的,你去我当然要陪你。”
“嗯,他也去,不过开业那天没有客人吧?要是碰到认识的粉丝会不会被发现,我就是草莓地后面的人?”
斯琴听了之后也有一瞬间的迟疑,“没事儿,应该不会遇到,到时候您就跟贺总在一块,有包房的,就算有陌生人来总能躲开。”
滕舒粤听了,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下来。
晚上他们俩倒是也体会了一下盖着棉被开空调纯聊天,抱在一块的时候不是没有半点反应,但是贺祤不愿意为难她,自己起身去冲了凉水澡,回来趴在床上压着她的半边身子睡了。
滕舒粤嘴角勾起了一点浅笑,早上醒来的时候贺祤正在给她榨豆浆,她闻到那股子新鲜豆浆的味道,倒是先愣了一下,“你去买的油条吗?”
“不是你昨天吵着要喝那家的豆浆,我说那是冲调的豆粉,没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