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跟哪儿啊!行了我不给你说了,我改天就去家里。”滕舒粤最后说道。
“别忘了给我们带菜,还有那个多头的开的好几个颜色的月季也给带回来点儿,上回那个斯琴的小姑娘就吝啬,舍不得给我们,我说那花儿都是我徒弟给种下的,她还不愿意给我,你这回可得给我带来啊。”
滕舒粤硬着头皮应了下来,但是没保证说是哪一种,反正现在是满院子的绣球花,到时候给他摘点那个也行,反正足够多。
倒是他说的那个月季,是真的开的少,可能是去年一年没有缓过来,也没开花繁殖的,长的并不茂盛,跟红月季交错的开在玫瑰拱门上,倒是显得它最有独特的个性了,美的多了。
但要是让她真的给摘一筐带过去,她也是舍不得的,倒是贺祤这边不少的玫瑰,都养在玻璃房里,实在是有些不像话,那看着也过于脆弱了一些。
晚上贺祤去一个躲不开的应酬,本来是说要让滕舒粤去接他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后来就没舍得让她这么热的天气出门,于是就还是让贺诚去了这么一趟。
按响门铃的时候,贺诚将贺祤送到门口就驱车离开了,剩下这人靠在门边栅栏上,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她,半晌才问,“不是不让你来接我吗?”
晚上九点钟,外面早就黑了,院子里有不少的宫灯,散发着比萤火虫亮不多少的暗光,就像是在惊醒这里有个灯别被踩到一般。
去年滕舒粤来这里参加了贺初的生日宴会,当时还没想到有一天这里会成为自己的住处,饶是贺祤估计也没想到,可现实就是这么又去,她现在住在二楼的主卧,已经开始习惯了那上面的床铺被褥,甚至偶尔回山上一趟,也都是会早早的起来,说一句山上空气比较好,仅此而已了。
贺祤长的好会做饭,还不惹自己生气,最关键是不用多操心,这人基本上什么都能做,所以就混吃等死挺爽的。
贺祤自己显然也是十分享受这种状态的,不过今天显然是个例外,可谁都知道这个应酬逃不开。
南城新上任了一批领导,从前在京城的时候就给贺祤一块合作过,也不敢说是拿到了很多实惠好处,还是如何,反正如今到了这边之后,就还是要把关系走起来的,毕竟贺氏在国外做的再大再强,只要是在国内,就还是要被迫低头,看清那些看不清摸不到的人脉网。
贺祤也不能免俗,他既然已经决定今后大部分时间都会陪滕舒粤在国内,所以工作的重心也就相对移动到国内,没再犹豫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