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肖亦琛说的一样,对她是瞒不住的。
从她穿上那制服开始,他就隐隐知道她知道了。
“小伤,没事。”骆晏归摸摸她的头顶,用轻松地语气说。
还小伤?
简离汐盯着他,眉心都皱成了川。
骆晏归深刻知道,再不哄哄,他的丫头就要生气了。
或者说,已经生气了。
说话间,将她抱入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轻声地说,小声地哄:“只是被利器划了一道口子,已经上过药了。”
“是去李昔言家的时候?”简离汐问。
因为早上一起去学校的时候他还是好好地。
在会议室上,他的脸色就不对劲,正好老管家说到他母亲的事。
她就下意识地以为是他母亲的事才导致他脸色不对劲的。
没想到不是,是他受伤了。
“嗯。”他应得很轻巧,可是简离汐的心‘兹兹兹’地疼,就像放在油锅里油煎一样。
“为什么不告诉我?”倒不是说委屈,而是他为什么不告诉她,这样只会让她更加地担心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