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和骆晏归在一起后,她发现骆晏归没花过家里人一分钱。
他所花的钱,都是他自己赚来的。
“有本事你杀了我!反正像你们这种人,就算作奸犯科,也不会有事,有长辈给你们出面。”在袁畅的印象里就是如此,有钱人是多么的十恶不赦一样。
好像什么都能用钱摆平。
好像发生什么事都有长辈给他们出面。
只要报出是谁的儿子就可以。
可袁畅忘记了,如今是法治社会。
而骆晏归也不会蠢到杀这种人脏了自己的手。
“杀你?”骆晏归收回脚,冷厉地开口:“太便宜你了!”
他有的是求死不能的办法对付他。
袁畅的那只掐过简离汐脖颈的手动不了了。
他悲催地看着那只手,可是他不服气。
内心的委屈和不甘,此刻就像是谁给了他勇气吼出来:“有种你就杀了我,杀了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还是你怕了。”
骆晏归目光上下扫了袁畅一眼:“你除了你那自以为是的清高,你有什么?”
袁畅最看不惯别人说他清高,他没有清高,只是看不起他们这种自以为是的人罢了。
“你除了有几个臭钱有什么了不起的。”
对上袁畅那双充满恶毒的眼睛,骆晏归由始至终是淡漠地,而在此刻却染上深深地同情:“本少至少花自己赚来的钱,而你需要靠父母卖了老家的房子来供你上学。”
为了读所谓最好的学校,不惜让自己的父母住牛棚。
天寒地冬的日子不说,一个夏天就忍受不了。
这是孝顺吗?在骆晏归眼里不是。
都说寒门无贵子。
但并不是说寒门出不了贵子。
很多人是建立在父母的痛苦之上,在妄想着未来自己成功可以让父母享福。
可万一不成功了呢?
父母又该怎么办?
又该如何面对那些亲朋好友?
骆晏归始终相信那句话,如果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
如果是又臭又硬的石头,在哪里都能沉底。
就像袁畅来了千叶又如何,他的人品不行,谁又能帮助他成功,他又拿什么成功?
不是进了千叶就能成功。
而是他该先学会,先做个人。
连自己的父母都可以忍受着他们住牛棚,卖掉唯一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