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刚才你营外吐血昏迷,若不是阿骨将你火速送入我这账中,又使医官以秘药救之,你现在已经是去见了阎王。”,阿史那云撇了一眼申刑,又低头摆弄起桌上的物件,淡淡的说。
“那真是要谢谢阿骨将军了。”,半响,申刑才回过神来说。
“阿骨将军?哈哈哈,阿骨将军你进来吧!”,只见阿史那云拍掌大笑说到。
阿骨应声而入,瞅了一眼申刑,即走到案前半跪俯身对阿史那云说:“主人有什么吩咐么?”
“阿骨,他说你是将军,你告诉他,你是什么?”,阿史那云收起笑容,指着申刑对阿骨说。
“公主是我的主人,我是主人的一条狗。”,阿骨转身对申刑说,脸上竟然浮现一丝难以形容的笑容。申刑知道北地之人,一向性情豪爽且古怪,但是也没听过自称是一条狗的,这无论在山阳关南北都不是什么好形容。
“阿骨只是我的奴隶,是我的一条狗,你是庆国堂堂镇北大将,竟然连我的一条狗都赢不了。”,阿史那云站起身来,一边说,一边走到申刑面前。
申刑知道自己一定回受辱,此刻也只有咬紧牙关受着,败军之将是没有任何筹码的,他只希望自己这样默默的忍受,可以让自己最终得到答案,为什么这次野王大军如此强悍又狡黠,老庆王如今如何了,那个劝降的羊皮卷又是怎么回事?
“其实,这场大战,宣战的时候,你就已经输了。”,阿史那云又是淡淡的说,申刑听闻此,不禁心神一震,一开始就输了?什么?他茫然的抬起头,看着阿史那云,令他惊讶的是,此时阿史那云眼中竟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申刑是何许聪敏的人,他立刻明白了阿史那云是话中有话。
“你想说什么?!”,申刑突然向前一步,身手想拔刀,一手却抓了个空,这才想起来自己的武器已经被除掉,就在这一瞬间,阿骨则是一个箭步挡了阿骨那云身前,伸手压住了申刑的肩膀,那力道生生是把申刑压矮了一截,他只是凭着一口硬气死死的没让自己跪下去。
“阿骨,松手。”,阿史那云轻轻的说,阿骨即刻撤去手中劲力,申刑立刻觉得自己肩上一松,那庞大的压迫感也随之而去。如果说这阿骨真的只是阿史那云的一个奴隶而已,那这野王阵中当真可以称作是藏龙卧虎,他从来没有小看过敌人,却也从未感受过如此恐怖的压力。
“你们南方有句话叫,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我觉得你应该知道这句话的意思。”,阿史那云又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