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的人,只有太子庆允了。自己虽然是二王子庆旦的老丈人,但实际他对谦恭有礼的太子庆允才是青眼有加。
进的太子府侧门,薛若同见太子府上下也是忙个不停,显然也是在做着随驾出征的准备。薛若同示意太子府上下人不用传禀,又吩咐自己的家丁也不用跟着,竟是自己踱着步朝太子书房走去。
这太子府,他来过多次,不一会儿薛若同就来到庆允的书房之前,门外侍奉的仆役认的老相国,连忙上来施礼,薛若同温和的吩咐他下去,自己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太子,可是已准备妥当?”,薛若同刚一进门,就见到庆允正在坐在案前,神色悠然的读着一卷札记,于是开口问道。
“老相国?!”,庆允见是薛若同来了,忙不迭的起身相迎。
“这些下认!怎么老相国来了,也不传一声,我好来迎您老。”,庆允恭恭敬敬的将薛若同扶坐塌上。
“是我让他们不用传的,你切坐下,老朽这次来只是有些问题想问问你。”,薛若同示意庆允坐到自己对面。庆允乃跪坐于薛若之前。
“老朽也不绕弯子,我且问你,这次王上御驾亲征,到底是谁的谋划?”,薛若同单刀直入。
“听闻是二王子奏请父王督战。”,庆允一边给薛若同敬上一盏温茶一边说。
“二王子?他可没那么大的主意,他不过受认怂恿罢了。”,薛若同接过茶盏,却没有喝,只是摩挲着茶盏低眉说道。
“群臣....群臣也是这个意见。”,庆允顿了顿又说。
“那你呢?”,薛若同抬眼似有所迫的问到,确实啊,王上亲征,按理说他这个太子最该发表意见。而且之前王上的意思是,留下二王子庆旦监国,却让庆允随驾出征。这其中的深意,任何有政治头脑的人都会觉得异常敏感,何况是当事人自己。
“求老相国教我!”,庆允见是瞒不过这位老相国了,只得拱手而拜。
“那你得告诉我实情,究竟是谁怂恿的王上亲征?”。
庆允为难的看了看薛若同,思虑良久,终于以手蘸茶,就在塌上写了下了一字,薛若同眯眼一看,果然不出所料想,庆允写下的乃是一个“王”字。
王命不可违!薛若同内心叹到,原来申刑要自己什么都不要坐,就是这个意思,自己若是贸然进谏,那就是犯了王上的忌讳,如今所见的种种,乃是王上早已安排下的,当北地野王异动的起初,王上就已经下定决心要自己亲征。二王子进言也好,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