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也没有伤及大动脉。”
但是画风突然一转,医生摇着头不解的说道:“这个病人也太不把自己的生命当回事了,割腕伤口却没有割深,服用安眠药也只是少量的会造成昏迷,还因为服用之前饮用了大量的酒精。”
慕母此时内心十分矛盾,一面可怜乔欣因为母亲的事情而感到内疚自杀,但是另一边医生的话,却又不得不加深了她的疑虑。
此时她的电话响起,慕父有时沉闷的声音传来:“你又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又去找乔欣了?”
此时的慕母呆呆的坐在医院里,有些哑口无言,最后把事情的经过与慕父解释了一下。
慕父听完之后,种种的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语重心长的说道:“这件事情的真相,我不管是怎么回事,但是老太婆确实是你做糊涂事,我也不过多的劝你,你自己权衡一下是慕家重要还是乔欣重要,这次你做好做个了断。”
随后也不听慕母的回答,似乎是想给他思考的时间便挂断了电话。
走廊里的靠椅有些冰凉,才让慕母从思诸中久久的回过神来,慕母想起了躺在病床上的孩子,孩子此时已经苏醒,但是胃已经伤着。
慕容熠专门找中医来调理,看着孩子小小的脸在喝中药的时候紧紧的皱成了一团,却依旧不哭不闹的,乖乖的强忍着喝下了药,苍白的脸上却没有了以往的光泽,慕母一想起仿佛心都被搅成了一团,也难怪相处了半辈子的老伴,此时说了这么重的话。
慕母在脑海里不知不觉又回到了医生说的话,最后下定决心一般拨通了一个电话,他不做任何解释,只是有些强硬地对着电话里头道:“停止对乔欣家人的治疗。”随后便把乔欣的号码拉入了黑名单,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医院。
半夜里,医院仿佛陷入了黑暗,仿佛一头沉睡的狮子,乔欣被一旁的电话铃声给吵醒,她此时昏倒在病床上,只觉得头昏欲裂,仿佛被一只手活活的撕扯着。
昏暗的灯光洒下,她的睫毛微微颤动,眉头紧皱着最后还是真开了双眼,乔欣望着四周,一片雪白的墙壁,她知道她这是在医院。
电话微弱的灯光在黑夜里十分耀眼,乔欣看着电话里先是家人的号码,以及眼前空无一人的病房,有些不解的接通了电话。
只听见里面传来焦急的声音道:“乔欣,祖宗啊,你去哪里了,出大事了,你做什么了?慕家突然已经撤了对我们家的治疗,现在医院下达了通知,说如果明天凑不齐药费,我们便只能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