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来，真是过得无比艰难。第二天，厉霆深照常带着她上班，也没有发生别的什么事情。
慕清寒不知道失血过多会是怎样的症状，不过洛师情结束手术后过了好几天，竟然没有半点苏醒的迹象，她甚至都怀疑那天的手术，是不是也被人做了手脚。
而她让容陵查的事情越来越多，可没有一件事情是有进展的。就像有一把无形的刀，将所有调查的线索都给切断了。
洛师情醒不过来，她准备的许妈这个后手自然也派不上什么用场。饶是这样，许妈来向厉霆深辞职的时候，慕清寒也小小地惊讶了一下。
“许妈，你干的好好的，为什么要辞职？”
许妈看了慕清寒一眼，笑容有些勉强：
“太太，我女儿考上研究生了，只不过是在另外一所大学，离的太远，我就想，换个近一点的工作，我也好经常看看她。”
这个理由，不能说它不对，也终归是勉强。谁家的孩子还没有出远门的那一天？总不可能都这么紧张放不下。
厉霆深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管家多给许妈结了一个月的工资。
“厉总，许妈好歹也是为厉家工作了十几年的老人了，你难道就不挽留一下？”
厉霆深正在看报纸，头也不抬：
“挽留什么？让她留下来，好给别人做内应，再来害你？”
“既然厉总您都知道，又为什么一直留着许妈呢？”
厉霆深听到这话，才合上报纸，抬起头来看着慕清寒：
“一开始我只是觉得，留着她，总好过让洛师情再买通一个人，最起码，我的人好监视，你一旦出了问题，也好及时处理。后来么，太太不是有自己的想法吗？”
慕清寒沉默，这个男人果然都知道。
厉霆深这才笑道：
“太太不会以为，在这栋房子里发生的事情还能瞒过我的眼睛吧？”
这么说来，她几次交代容陵去办事情，厉霆深也都看在眼里，只不过没有多说咯。
慕清寒不悦地眯起眼睛，厉霆深却突然指着报纸上的一处旅游景点：
“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太太要不要跟我去散散心？”
“不要，人太多。”
慕清寒想也不想地回绝了，她才不要给这个男人转移话题的机会。
“太太放心，你不会看到人的。”
厉霆深对着慕清寒邪魅一笑，慕清寒沉默半瞬，抬手捂住了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