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换个说法，从最后一次暗杀到现在这段时间里，你平时有没有什么和之前不同的举动？”
王军抽了口烟，问孙月。
孙月想了想“这……不同的举动？这和暗杀有关系吗？”
王军掸了掸烟灰
“有啊，关系还很大。你好好想想，之前的暗杀，一直到体育馆那次，对方是不是很了解你
的包括学校在内的所有行程？还有你实时的安保情况？”
孙月不以为然“这不是很正常嘛？杀手了解客户的信息，而且对方还是杀手榜上的知名人物。从一开始的拍近三百多名的杀手，到现在的前一百，哪个不是杀过人的老手？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事情？”
“不”王军摇了摇头说道
“没这么简单。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对方只是在不断雇佣更厉害的杀手，而不是直接雇佣排行前几名的杀手来暗杀你？要知道零零碎碎加起来，之前的这些杀手雇佣金已经是个不小的数目了，别说雇前三，雇第一的杀手都绰绰有余，何必要如此费周折？”
“呃……”孙月一时语塞，她确实没想到这个问题。
若是三次两次的派人来暗杀，且不断提高雇佣杀手的佣金，这可以理解为对方不了解孙月的实力，一边试探一边寻找既能完成任务，价格又不会太高的杀手。但刺杀一直持续了将近半年，前后来来回回不下近百次，若是仍作为试探的话那就太可笑了。就像王军说的那样，预期继续这样试探，不如狠下心来找个最厉害的杀手一了百了。
然而对方并没有这么做，仍然坚持不懈的逐步提高杀手佣金，直到体育馆那次以后，对方再也没了消息。
钱也花了不少，孙月却还活着，身边的安保也越来越周密，那对方究竟是为了什么？
想到这孙月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她试探性的问道王军
“你的意思是，对方的目的并不是我死？”
“没错”王军微微一笑“你总算是注意到了这一点。”
王军一边伸手比划一边向孙月解释道
“首先，我虽不是杀手，但我和这些人也打过不少交道。收集情报是一个很考验功夫、又费时间的工作。我记得你说过，之前的暗杀平均每周两到三次左右，几乎是前脚的杀手暗杀失败，后脚的杀手就紧跟着来了。也就是说，留给每个杀手用来搜集情报的时间只有不到一天左右。像最近一次的‘千面’，她是杀手排行榜前百的存在，像这样一天就掌握你的行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