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宫宰丞报喜,我骁骑营于秦岭镇大破贼军,斩杀敌寇数千,缴获兖州帅旗。”
确定索跶轻骑是溃败而逃后,潘越当即领军追剿。
追了四五十里,但还是晚了一步,索跶轻骑早已撤回防御工事内,城墙太高,骁骑营没有攻城器械,根本就打不进去。
“跑得跟兔子似的,追都追不上,只能等慕容皝的援军再攻城。”
追剿无果,潘越只得原路返回,将旌旗捡起,当做凯旋而归的证明。
行进十余里,沿途碰到一股残兵,看其破烂的盔甲,确定是自家兄弟。
“到底出什么事了?不要慌,慢慢说。”
“潘将军,秦岭镇被兖州叛军攻破了,兄弟们死伤无数,就我们几百人逃了出来。”
“放你娘的屁,大白天的瞎说什么鬼话?沿途都是我的哨骑,叛军又是从何而来?难不成他们还会飞天遁地?”
为了防范兖州叛军的偷袭,潘越提前在沿途设置了四五十个明暗哨,用于密切监视阳坡叛军的动向。
如果有大规模调军的迹象,哨骑一定会提前来报的,就算绕过一个哨点,那四五十个哨点总不能全绕过吧。
更何况,还有扮成村民和猎户的暗哨呢?
“将军,兄弟们真不知情啊,刚端起饭碗,周围全是叛军的身影,因为正值饭点,士卒们连兵器都没摸到,营地就被血洗了一遍。”
“你的意思,我三万重装铁骑……都全军覆没了?”
“兄弟们也是拼死杀出重围,才有机会向您报信。”残兵们战战兢兢地解释着。
“我看你们是贪生怕死,故意临阵脱逃吧。”
潘越脑袋一热,当场口吐鲜血,从战马上摔倒在地,颤巍巍地说道:“把这帮逃兵,就地活埋,以儆效尤。”
“报!潘将军,通往秦岭镇的大路被盾阵封死,我们没有退路了。”
哨骑匆忙来报。
“报!索跶轻骑又折了回来,距离我们仅有十里地。”
“既然退无可退,那就杀出重围,将挡在我们面前的轻骑全部剿灭掉,然后向慕容皝的北府军靠拢。”
潘越整顿战甲,重新跨上战马。
但他还没来得及发号施令,就被一枚三菱银甲箭射落在地。
创伤无法愈合,鲜血哗啦啦地往外喷,即便两名亲侍同时拿布遮住伤口,也无济于事,根本无法起到止血的作用。
“用银雪的箭来杀你,算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