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异样。
“走,我们去看看,恐怕有贼!”他说。
寸头保安点头,这里的东西价值连城,不容有失。
二人结伴而行,不过巡视半天,也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寸头这时小声问:“会不会是我们听错了?”
胖子皱眉:“可能吧。”
就当二人准备往回走的时候,忽然身后传来“嘀嗒”,“嘀嗒”的流水声,随后笨重的脚步声渐近。
此时即便那胆子偏大的胖子也难免有些心虚,二人颤抖地转过身去。
手电筒照过,只见拐角处,一个全身湿漉漉,身穿宽松羽绒服,面容惨白宛如恶鬼的男子走了过来。
遭到强光照射,他抬手遮住了眼睛。
两名保安被吓坏了,急忙后退,而那人影却不依不挠,快步追上。
“呃……呃……呃……”
那人想说什么,不过喉咙却发不出声,落在二人耳中反倒变成了来自地狱的嘶吼。
“鬼呀!!!”
保安再也承受不住,被吓得面无血色,连滚带爬地冲出博物馆。
牧星河也被这惨叫声吓了一跳,他转身扫视身后。
“鬼?哪里有鬼?”
身后空无一人。
而当他回过身去,两名保安早已没了踪影。
牧星河无奈,他仅仅只是想问个路。
他刚刚苏醒便发现自己躺在水泊之中,四周还有不少碎冰,想起自己北极遇险,而这里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北极,想来是被人营救了。于是他想找个人问问,结果绕了一圈终于发现了人,好不容易碰到那两人似乎神经不太正常,见了自己就跑,真是莫名其妙。
感受着身上潮湿且蓬松的羽绒服,牧星河拉开拉链从羽绒服里钻了出来,露出长袖秋裤。
“奇怪了,羽绒服怎么会突然大了一圈,就连鞋子也是。”
“咦……”
牧星河惊喜地摸着自己的喉结,能说话了,这样和别人交流也会方便许多。
于是牧星河继续找人问路,此刻的他只想回家,出来那么久了,妹妹恐怕已经等着急了吧。
……
凝雪儿独自走在江边,享受着迎面吹来的晚风,丝丝凉凉,舒服极了。
明天她就要离开了,临行前,她想再看看这个居住了十五年的地方。
走着走着她又来到距离博物馆附近,她的住所距离博物馆不远,这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