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呢,色艺双绝,才小小年纪,在福州府已然如此声望,连老爷都对你赞不绝口,日后若能遇到好的恩客,岂不飞上枝头,享那荣华富贵?”
徐真听的一头雾水,青衣少女所说“恩客”为何物,他半点不知,但青楼却听明白了,心中一时发酸,这嫣红竟是妓女。他和嫣红也是初见,心中却有一种亲近之感,这种感觉并无男女之欲,纯为欣赏敬佩。
嫣红道:“是啊,那可真是承你吉言。莲儿姑娘,适才说到‘张家惨案’,究竟怎么回事?”
青衣少女莲儿道:“呀!对了,我才要跟姑娘说的,被他们一吓,都快忘了。姑娘,婢子适才说到哪里啦?我都忘了,姑娘还记得么?”
嫣红哭笑不得,左手将颊边发丝整理一下,道:“说到去天桥看杂耍。”
莲儿见她鼻尖渗出细密汗珠,咯咯笑道:“天气闷热,倒真是苦了姑娘。说起来,有日子没下雨啦,我去下厨房,让他们帮姑娘准备些消暑之物,再拿把扇子,姑娘请稍坐。”起身便欲离去。
嫣红伸出右手拉住她道:“没事,我不热。”她双颊晕红,发丝贴在脸上,反而有一种奇特之美。
莲儿笑道:“还说不热,再过一会,姑娘怕要口干舌燥啦。教老爷看到,要怪婢子不懂待客之道。”说着翩然而去。
嫣红无奈,待她走远,看看身后两名丫鬟,淡淡的道:“你们先下去罢,有事我叫你们。”
两名青衣丫鬟福了一福,低声道:“是。”转身离去。
嫣红望着两人背影,直到隐入夜色之中,来到桃树边上,道:“小贼秃!在我家偷不到吃的,又来许府么?下来!”
徐真一凛,见嫣红望着围墙,并没看着自己,不知她在跟谁说话,心中咚咚乱跳,说什么也不敢跳下去。
嫣红又道:“适才那官差说你杀人了,是不是真的?再不下来跟我说清楚,我要喊人啦!”
徐真暗暗叫苦,知嫣红定然发现了自己,垂头丧气的溜下树来,道:“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嫣红毫无意外之色,目注徐真,见他十七八岁年纪,模样稚嫩,国字脸型,浓眉大眼,留着两撇小胡子,充满男子汉刚毅味道。只是衣衫破烂,腰间围着一块破布,便如半道偷来一般。
嫣红打量徐真,徐真也没有闲着,此时近看,更觉她清秀动人,一张瓜子儿脸蛋,肌肤白腻如雪,尤其一对眼珠儿,充满灵秀之气。她身材颇高,比徐真矮了半个头,夜风轻拂,衣衫随风而舞,便如凌波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