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歉,刚才确实对不起。你看在我不是故意的,就饶过我罢?这本来不算什么大事,你要打我一顿,那我拼着挨一顿揍,让你出气就行。但你要杀我,为这件事把命丢了,我可觉得不划算,还是免了。对不起,我再说一次,对不起。”
岳灵珊越哭越是难过,心想:“这恶贼身法如此快捷,当真逃走,我却追他不上,眼下还是疗伤要紧。但羞辱之罪,决计不能和你干休!”迟疑片刻,扭头便走。
徐真伤势本来不重,跟在身后,见她足下蹒跚,几欲上前搀扶,又见她掌中长剑,登时打消了念头。
二人一前一后,沉默不语,不过片刻,雨势越大。徐真小衣给了岳灵珊,只腰间围着破衣,光着臂膀,他一手按着胸口。
来到城中,已是午后,街上偶有行人,也都行色匆匆。
两人从北门而入,身上衣衫湿透,不知府衙在何处,料想这等大雨,苏固也不会这时候去,去寻了客栈,徐真同入之时,岳灵珊哼了一声,道:“你莫跟着我。”转身上楼而去。
徐真光着膀子,没有饭吃,没有衣服穿,又连受剑伤,怒气一生,寻思:“不跟就不跟!谁稀罕跟着你?”
来到街上,当真不知何去何从,呆了半晌,拿出《漯河神女颂》,寻思:“现在没钱吃饭,迟早饿死,先把武功秘籍取了,再把它卖了罢。”
打定主意,四下寻找能取画之人,找了半晌,才在一间小当铺中找到。那人甚是爽快,不过片刻,便将画纸取下,又重新裱糊。徐真大喜,将画便卖了给他。《漯河神女颂》乃左游仙晚年巅峰之作,存世仅有一幅,其珍贵可见一斑。徐真不懂,当了八千两银子,出门寻了大夫,重新处理身上伤口,又去买了一套黑色短靠,在镜中查看之时,只见自己十七岁模样,身材修长,模样威猛,却显瘦弱了些,与印象中的自己,全然不同。他又惊又奇,仔细查看,身上并未缺少什么,思索半天,不得要领,寻思:“我是灵魂穿越了?这哪是我自己?”
来到一家酒店,要了饭菜,稀里糊涂大吃一顿,腹中装满了食物,才舒一口气,舒服喝茶,望着门外来去人影,寻思:“现在什么年代也不知道,我以前学的知识,全都用不上。路引就是身份证,不是暂住证,我没身份证,警察天天查我,一不小心就给扔到监狱去了,我到底怎么办才好。”叫来小二哥,问道:“哥们儿,我问你个事,现在是哪个年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