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也是老油条呢,你说的真话假话,我还能分辨不出来?”
莲儿笑道:“是。”
徐真道:“我跟你说话,你不会说别的了?怎么老说是是是?以后不许你说是是是的,听到么?”
莲儿道:“是。”
徐真无奈,突然之间,二人齐声笑了起来。经此一事,二人关系亲昵不少。徐真道:“你先休息罢,我出去走走。”
莲儿快步走入里间,过了片刻,脚步轻快,拿出一件袍子,道:“徐大哥,夜里凉,你穿上这件衣衫罢。”
徐真接过谢了,长呼一口气,问道:“卖身契烧了?秋儿她娘葬在后山,后山哪里?”
莲儿一呆,点了点头,难掩欢喜之意,指着南边一座小土丘,道:“便是那座山下。徐大哥,你现在要去看望卡兹巴么?不如等明日带了石灰、纸钱、香炉等物再去罢。”
徐真道:“没事。我就是随便转转,明天那些东西准备好,咱们再去罢。你也两天没睡觉了,早点儿去休息。”
莲儿道:“我不累。徐大哥,你一人不知卡兹巴葬在何处,深夜寻找,怕找不到地方,不如我帮你带路?”
徐真失笑道:“你就是要跟我去,还偏偏说这么一大堆理由。行罢,一起去。”
莲儿大喜,奔入房中,不过片刻,太阳完全落山,大地陷入漆黑。莲儿提了一盏灯笼,快步出来,笑道:“我便是……嘻嘻,徐大哥,走这边。”
往东走去,过了小桥,见徐真仍是呆立门口,道:“走啊徐大哥。”
徐真跟了上去,出了花园,折而往北,走出十余丈,顺着一道石子小路,弯弯曲曲,往西行走。
莲儿身姿摇逸,若柳若絮,月色初升,朦胧一层银光射在她脸上,秀丽难言。
徐真道:“莲儿,你今年多大?我看你走路说话,一直注意分寸,你是不是一直都是这么长大的?”莲儿脸上一红,道:“公子,再过两月,我便一十八岁啦。许府是远近闻名的书香世家,莲儿在府上做丫鬟,不守规矩,岂不教人笑话?再说如今天下,大户人家,规矩本就甚多,并无甚么不对啊。”
女子生辰,不能随意对人提起,莲儿属意徐真,心中已当他是未来夫婿,自然不肯隐瞒。饶是如此,自行提起生辰八字,也是又羞又喜。
徐真这个秀才若有半成是真的,也能听出,奈何他被二十一世纪人情熏陶,哪里懂得?道:“那不是累死人了吗?人类的天性就是热闹,你非要压抑着性格注意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