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伸进来一根塑料吸管够酒瓶子,她当时喝的有点晕以为眼花了就没在意。几分钟孙光堂回来,她架着他胳膊进了包房,给他粘上创可贴,俩人又喝了几杯孙光堂马上不行了,仰身躺在沙发上睡的像死猪一样,沈秀秀也觉得一阵头晕,为了避免客人醒后不满意她没敢离开包房,就趴在沙发边上打起盹来,迷迷糊糊好像看见包房窗户被推开,从窗外跳进一个人来,那人先是拿孙光堂的衣服又抓起放在茶几上的车钥匙,还揭去了贴在他胳膊上的创可贴,还把酒瓶里的酒倒出了窗外,沈秀秀还抓了一把那个人的腿...
黑礼帽听后把枪从于可馨头上移开问:她认不认识那个人吗?
于可馨张着嘴半晌才说:她没说认识不认识。
黑礼帽追问:你再想想,她还说什么了?
就在此时,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有人喊:有人吗?怎么还关着灯?
黑礼帽再次把枪口顶在于可馨脑袋上示意她不要出声,于可馨双手捂住嘴真没敢发出一点声音。脚步声停在办公室门前不动了,几秒钟后门“滋啦”一下被推开,一个穿皮夹克的男人迈进来一只脚,就在他想迈另一只脚时突然发现对面黑影里站着一个戴礼帽的人,定眼一看这个人手里还端着一把枪。皮夹克顿时紧张起来,迈进来脚迅速往回退的同时右手伸向腰带,但是已经晚了,一只大皮鞋重重地踹在他小腹上,他感觉肚子一股闷热身体往后踉跄了一下撞在门框上,他刚站稳身体,黑礼帽身形异常敏捷,像闪电般窜到他跟前飞起一脚踢在他下巴上,他感觉晕头转向眼前直冒金花。
黑礼帽一只脚踩在皮夹克右手上,弯腰从他腰间拔出一支***手枪插进他的腰带上,迈过梁昊的身体闪出了门外。
皮夹克正是“保安大队”大队长梁昊,下班上被踹了一脚当时就晕了,等他略微清醒时发现于可馨正跪在身前用手指掐他的仁中,他拨开她的手问:刚才那个是人是鬼?别跟我说假话。
于可馨还没从惊恐中缓过劲来颤抖着声音说:他说他叫纪宇,肯定是鬼了。
梁昊听后心里一愣,脑子里忽然闪出刚才那人的形状,黑礼帽、黄色风衣、戴宽边眼镜,正是滦河西岸大街上死者的模样。梁昊“嗖”地站起来死死盯着于可馨问:你说谁?
于可馨声音里带着哭腔说:我不敢瞎掰,他就是纪宇,我从电视上见过他,他左脸耳根底下有条伤疤,没错啊就是“滦城晚报”的记者纪宇。
梁昊伸出手掌制止住她再说下去,他感觉到了一股恐怖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