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老板娘于可馨休息室向她断断续续地讲述了刚才的经过,于可馨已经睡了一觉,眼睛都睁不开根本就没听明白她说什么,不耐烦地催促她快去睡觉。第二天一大早沈秀秀听说滦河西岸大街发生了凶杀案,被杀的人是晚报记者纪宇,联想到昨晚上包房里发生的蹊跷事和孙光堂被抓走她害怕极了,她咋琢磨咋觉得这两件事有关系,而自己还抓了那贼一把,万一那贼以为她认出了他还能放过自己吗?所以沈秀秀赶紧辞掉工作跑回了老家。就这样沈秀秀揣着许多疑惑和恐惧回到了古树镇,回来后她一直呆在家里不敢出门。
黑礼帽蹲在墙头上盯着房子仔细观看,发现东屋窗户上有一丝亮光,他暗自琢磨沈秀秀还没睡或者起夜,便轻轻跳到院内像猫一样靠近东屋窗户,他脚步轻的就像走在云彩上,可见他的武功绝非了得。
黑礼帽凑近东屋窗户闭上一只眼想从窗帘缝隙朝屋里窥视,可亮光忽然熄灭了。他把耳朵贴近窗户聆听,隐约能听见屋内有丝丝响动,他猜想是沈秀秀听见院子里有动静关掉了灯,随即转身移到堂屋门前轻轻敲了两下门,屋内没有回声,他试探着推了一下门,门竟然没有插着,他闪身走进屋里,屋内黑洞洞伸手不见五指。
突然“嗖”地一股寒气在他耳边刮过,感觉耳根子下扫过一股凉意,他意识到是一把锋利的匕首便向左一闪躲过刃锋顺势抓住拿匕首人的手腕子使劲一抖,那只手便翻拧了过来,匕首“咣铛”一声落在地上。拿匕首的人也不是个善茬,用肩扛了一下他的胸口,他被扛出去有两步多远撞在一个暖绵绵物体上,正在惊慌之时看见门口闪出去了一道黑影。
还想跑!黑礼帽说着从地上摸起匕首追出门外,一出屋就发现有个光头正双手扒着院墙要往上窜,黑礼帽来不及多想挥手甩出了手中匕首,匕首旋转着飞向即将窜上院墙的光头,就听得“妈呀”一声惨叫光头“噗嗤”摔落在墙根下,黑礼帽窜过去一脚踩住光头的脖子弯下腰从他大腿上拔出匕首,狠狠地问:谁派你来的?
光头显然疼的厉害,同时也被吓傻了,像猪一样支吾了两声,黑礼帽意识到是自己踩住脖子他发不出声,稍微抬了一下脚,又问:谁派你来的?
光头没有吱声还想挺身,黑礼帽又使劲踩了一脚说:按江湖规矩被擒就得认栽,说,谁派你来的?
光头失去了抗争能力气馁地说:被你逮住我认怂,但是道上规矩不能坏,你就是杀了我也不能说。
黑礼帽说:什么道上的规矩,狗屁,杀了你又能咋样。说完他将匕首“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