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幽绝是不可能出错的,是不是他们攀咬冤枉你?”
罹烬听到上官辰为他“开脱”的话,不由愣了愣。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这么烂好心,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嫌疑重大,不落井下石就很不错了,他还主动替他设想情景,真不知说他善良好还是说他傻好。无奈的摇了摇头,一手捂胸缓缓往前走了两步,语气略带虚弱道:“顾家家大业大,顾二公子大概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吧,当街调戏少女调戏的可开心了。可不巧的是,那姑娘我也看上了,人家又愿意跟我走,顾二公子不肯割爱,非要跟我抢,我就做了些自卫而已。就这么点事,在你们嘴里怎么就那么麻烦啊?”说完又掩唇咳了两声。
此话一出,人群中又传出了窃窃私语声,都在暗暗议论这位顾二公子的品行。其实顾清泽的纨绔之名早就传扬开了,玄门各家多少也都知道一些,只是现在被当众戳破,难免有些不好看。
顾清灏脸色沉了又沉,沉声道:“就算家兄行为有失,也罪不至死,就算要惩处也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我顾家难道还会徇私舞弊吗?”
罹烬不紧不慢道:“我只是说我做了自卫,谁说我杀他了?他回去的时候可是活蹦乱跳的,谁知道他是怎么死的?说不定是采花太多,染了什么恶疾也说不准啊。”
顾清灏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即便听到罹烬的污秽言语,也没有暴怒失态,只是更烦躁了些:“看来还是要请这位公子回去做客几天,若查明公子所言不虚,到时在下自当亲自赔罪。”
顾清灏说完就抬手召了下属,作势要冲上去。萧寒枫虎视眈眈盯了半晌,这会儿顺势也把手扶上剑柄打算再刺一剑。
罹烬尚未动作,叶迢华眸光一寒,手指在袖下一翻,一枚银针在幽绝出鞘半寸的时候准确的打在了剑柄上,将剑推了回去。
“萧宗主,你好歹也是一宗之主,以多欺少这种事可不是宗主该干的!”
谁知萧寒枫竟恍若未闻,手紧紧的摩挲着剑柄,一双眼睛亮的有些可怕,只顾着低声自说自话:“不可能,幽绝认得他的灵力,不可能不是他,到底怎么回事?”
顾清灏不解:“萧宗主,你说的是谁?”
秦黎倒是难得明白了一次:“能让萧宗主如此念念不忘的还能有谁?”
一时间在场所有人都沉寂了,这么多年来也就只有一个人能让萧寒枫十年如一日的痛恨仇视了,这个人,就是上官羽。上官羽虽然已陨身多年,可他当年的狂性戾行实在深入人心,至今令人回想起来都还会不寒而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