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怕下一刻就掉出来了。这哪里是个世家公子?分明是个无赖泼皮!
“你这个人……怎么这般无赖,分明是仗着我心软,故意拿捏我,我……我算是没办法了……”说着揉了揉眉头,又气又无奈。
再看夜澈,人家根本没有鸣金收兵的意思,也难为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做出如此为男子不耻的姿态,只为逼风净瑶妥协?!还真是个“旷世奇才”!
僵持片刻,风净瑶还是心软了。
“做朋友可以,不过说好了,只是做朋友,你若是再说些有的没的,我可不管你是哭是闹。”
夜澈猛地抬头,眼里的泪像水龙头一样,说收就收,利落的很!他挂着一副得逞笑意,紧道:“你说的,说了就不许反悔,既是朋友,你就不能对我视若无睹,我的问题你也不能恍若未闻!”
风净瑶叹息着撇过头,嫌弃道:“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放的下身短,做出这副不成体统的样子的。”
夜澈也撇了撇嘴,不屑道:“什么体统不体统的,本公子眼里只有愿不愿意,没有体不体统,人怎么能让那些世俗枷锁困住呢?那人生未免太过无趣了些。只要我活的自在,谁敢多说半句!”
风净瑶停下拨动草药的动作,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
夜澈被她冷不丁的打量目光盯的一愣,她也会用厌烦以外的眼神看自己?他干咳两声,疑道:“怎么了?我说错了?”
风净瑶摇了摇头:“没有,只是想起之前我哥也这样说过,你倒是与他性子相投。”
听到这句,夜澈突然神色一滞,像是被什么触动了似的,眼波愈发深沉,说话的语气也阴阳怪气了起来。
“哦?他当真如此说过?那他还说过些什么?”
风净瑶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夜澈笑了笑,道:“没什么,只是听你说我与他性子相投,所以好奇罢了,想着我若真与他脾性相近,那必要交个朋友。”
风净瑶却如临大敌,赶忙摆手道:“不必,他的事我不清楚,要交朋友,你自己去找他。”
夜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你至于这么怕我吗?能吓的让你这种自洁之女连谎话都说了,我与你的关系是不是也算与众不同了?哈哈哈……”
风净瑶气道:“你怎知我说的是谎话,我虽是他妹妹,但也不能将兄长的日常应酬尽数了解,这很合理啊。”
谁知夜澈却向她投了个鄙视的眼神,啧啧道:“还真是温雅贤淑的好坯子,骗术烂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