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韵”把剑又插深了几分,直接从易临的肋下两寸刺穿过去,上官羽则在对面抓住剑刃。
“刚刚说我赢一局就能救一个人,那不知道你的命又值多少个人?”
易临脸色阴厉至极:“你什么时候换的人?我怎么可能没察觉!”
谁知上官羽却像受到了什么不公平对待,自己还委屈起来了:“就许你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我的人都掳走,还不准我手下有几个奇人异士了?”
易临:“池展……我的人跟着池展,这么说他其实没跟着顾清灏,那他……”
“我在这。”
池展不知何时拿着一只藏墟袋出现在上官羽身后,将袋口解开,里面倒出了好几十坛酒,稳稳当当的摆在地上。上官羽一看到酒就乐开了花,对他打了个响指,赞道:“算你小子上心!”。池展则一脸嫌弃的别回头去,小声嘟囔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让我去给你搬酒,不务正业!”
易临忽的笑了,可这一笑牵动了伤口,当即忍不住轻咳两声:“我还以为你有多在乎他们呢,还不是照样用秦顾两家的少主做诱饵。上官羽,我真是看不明白你了,你要么就一心一意救人,要么就撒手别管,现在这样算什么?”
上官羽哼了一声:“我若不想救人,干嘛还在这里费力和你周旋,吃饱了撑的吗?还有,谁告诉你我救人是都救的?适当的牺牲能换大家活命,划算的很啊。”
易临呵了一声:“划算?在这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面前,你这做法划不划算,可还真不好说。”
上官羽现在捏着他的命,很乐意听他侃侃而谈:“什么意思?”
易临:“你们仙道的人平日里一副清高正义的样子,满嘴仁义道德,可到了关键时刻,有几个不畏死伤的大勇之辈?又有多少人明进暗退,举着剑慷慨激昂,脚下却从未动过半分?顾氏明哲保身,向来遇险则退,总是等着别人打先锋,他再跟在后面,说好听了是会审时度势,说难听了就是墙头草;秦氏拜高踩低,主子换了一个又一个才爬到今天的地位,这点破事仙魔道内心照不宣,可他转眼就忘了自己的出身,真把自己当成名门望族了,仗势欺人的事可没少做;萧家就更不用说了,靠一个毛头小子勉强撑着,唯一的继承人又是个废物,也是强弩之末了。你觉得这样一群各怀心思的自私之辈会体会你的用心良苦吗?到时候恐怕还要埋怨你救人不利呢!”
上官羽的笑容渐渐消失了,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果然没再说话。
易临很喜欢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