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薛西斯和班布尔对视一眼,一头雾水。
“你、你果然是他?”老太婆惊愕地说道。
什么你啊他啊的,丈二摸不着头脑的旁人定住了几秒后,窸窸窣窣散了各干各的去了。奴隶兵的优点在于不是命令到自己头上、不是自己分内的事情一概不关心,拽着来看热闹都不看。
“行了,咱们也别玩捉迷藏了好不好?”周宇走过去双手一摊,用力扯拽着老太婆的头发和脸皮。
“别、别,疼!”妮卡一脸怒气地跺在周宇脚面上,大都督哎呦一声跳起了金鸡独立,双手抱着脚背搓揉。
“你、你个坏胚子,你什么时候发现人家的?”妮卡说完,背过身去,想来她是有办法迅速祛除面部的苍老。
“你不也早就发现我了吗?”周宇放下脚,讪讪地说。
“时局紧迫、生死危殆,刚才、刚才的情况我不能与你相认。”
“相什么认呐,大姐?你又不是我妈,有什么好认的?”
“我、我的意思是说,我隐匿于此、蒙蔽他人,就是为了等待时机、与君汇合。”妮卡边说边转过身,已恢复了往日的容颜。比起在库兹西亚捕风城假小子般的装束,今日多了几分绮丽和柔美。
“拉倒吧,你自己被窝里说说得了。让旁人听来,还以为你是在等我呢!”
“我、我可不就是在等你吗?”
“等我,等我你倒是去找啊?好嘛,您在这里吃香的喝辣的,都当上慈禧太后了。我呢?你知道我过的什么日子吗?”周宇说说跟她嚷嚷起来。在周宇的字典里,跟妮卡就没有道理讲,也不必把她当女人。否则,你会很疼。
“怎么?你这几个月不好吗?”妮卡听他口气里有说不出的愤懑和怨怼,语气软了下来。
“好?好的很,你可以问问我这些兄弟,最近几十年过的好不好,我呢跟他们过的一样。要说好,还真有一件事。看见没,这就是老子新拉的队伍。根红苗正、器宇轩昂、顶天立地的汉子都是。”周宇向脑后指了指大拇指。
“哪儿呢?”妮卡扑哧一笑。
“不就。。。”周宇回头一看,长生军早就散了,各自翻吃的找战利品去了,他身后哪还有一个人的影子。
“窝尼玛!”堂堂大都督、堂堂副指挥使大人,肺都要气炸了。
静夜,一些巨大房椽的火还没有彻底熄灭,在草原上习习微风吹拂下,突然闪了又闪,好似眨了眨眼睛一般。躺在解体了的塞伯拉坦魔盒下面,看着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