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小子不是畏罪潜逃了吗?”克津盯着眼前这个嬉皮笑脸的丑男。刚才下人通报说有人求见,并拿着这个银色面具递给他。
“别来无恙啊,克津大人!”周宇把头上厚厚的狗皮帽子摘下来,行了个脱帽礼。
“快,进来说!”克津屏退了几个佣人,把大都督引到内室。
“你到底玩的什么花招?”克津有些着恼于他的不辞而别,好歹也是自己挖掘出来的苗子,怎么会一声不吭就消失不见呢?
“不是我耍花招啊克津大人,实在是有苦难言呐。我先问您,对莱多和苏威您怎么看?”
“这个嘛。。。”克津面露难色,但周宇从他那刻意隐瞒的眼神里捕捉到了一丝寒意。
“这么说吧,克津大人。说您是苏威的舅父,我怎么看这年纪也对不上啊!你们俩应该是年龄相仿才对啊?”
“实际上,我是苏威其中一个小妾的舅父。所以,旁人都这么唤来唤去。但是很不幸,多年以前我那外甥女已卒于难产。”克津慨然一声长叹。
“哦,原来如此。那苏拉锡是你外甥女所出吗?”周宇疑惑地问道。
“非也,苏拉锡乃出于苏威正室。”克津面色略有些难看,显然抖落出这些老底儿后,明眼人马上发现他也是一个随时会被扫地出门的西贝货。
“噢,那我就放心了。”
“放心什么?”克津有些不解。
“你说你一个外人,给故去了的外甥女婿还是个偏房的卖什么命呢?”周宇假装纳闷地问他。
“嗨,都是混口饭吃。若是折了这棵大树,我这一家老小何去何从啊?”克津倒出了心里的苦水。
“大人,小的本来打算净身离去。但想了想,既然知道了这个秘密不来提前告诉大人,有些对不住大人栽培之情啊!”周宇口花花地说着。
“什么、什么秘密?”
“哎呀,天机不可泄露啊!大人能否守住这个秘密呢?”周宇顶着克津的脑门一字一顿地说着,俩人就快亲上了。
“你小子什么时候开始婆婆妈妈的了?亏老子还一直看好你。。。”
“克津大人,伊莱克城危矣,危在旦夕啊!您老抱着的那个大腿马上就要——”周宇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什么?你小子不是吃错药了吧?”克津探出手背在周宇额头上试了试。
大都督毫无保留地把安塞在莱多房外听到的话转述了一遍,听得克津后脊梁直冒凉气。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