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老蝮胡子都跟着颤抖起来,可周宇把自己缩在黑暗里,鼓励地指了指五月花。
“这人是要?”
“这还看不出来?我的总司令大人,摆明了他是想在大庭广众之下,给这老小子和那老丫头撮合。也亏他想得出!”
凯茜撇着嘴说,可为什么周围几人从她嘴里听出了浓郁的醋味?狂风女王今儿中午吃了多少饺子醋啊?
“这个死人,气死人了!”
妮卡一跺脚,脸上又红又烫,目测可以煎鸡蛋了。
“你呀,最好不要瞎说。他要是死了,满场这些人也活不到第二天,还是祈祷他长命百岁吧!”
两个女人同时白了对方一眼,这场战争都明里较劲到暗处,此刻的二人甚至觉得五月花才是最幸福的女人,这也许是杜班西亚大陆上最令人津津乐道的求婚。
“我、我。。。”
老蝮用膝盖在萤石上蹭了几步,跪在五月花脚前,追光灯紧紧罩着二人。
五月花惊讶地看了看身后的周宇,还是那副鼓励的表情。再环视全场,三万双眼睛期待、祈盼地看着自己。低下头,柔情蜜意洒了蝮青红一脸。
“花儿,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我。。。”
泪水奔涌而出,像决了堤的水库大坝,滚湿了面颊、沾脏了前襟、落在裙摆上,吧嗒滴在老蝮摊开举起的手掌之上。这些晶莹剔透、带着体温的小家伙扑簌簌颤了颤,忍不住风儿的冷,散开从指缝中逃走了。
“怎么,你不愿意?”
老蝮伸手攥住那双内侧全是茧子的手。常年的粗活重活让它显得很粗糙,仿佛在毡房外挂晒了两个月的牛皮水袋。关节突出得与众不同,握在手里生硬得很,就像握着一把锉刀。尤其是五指末端,嫩肉之色赫然在目,拔掉指甲的地方刚有新肉长出、凸凹不平、芽芽总总,记载着那里曾经发生过的十起惨案。
“答应他!答应他!答应他!”
周宇在旁边打着拍子,一只脚跺着鼓点,随后双手打开到最大角度上下摆动、前后示意,鼓动全场跟自己同喊。
“答应他!”
“答应他!”
“答应他!”
这个死人,分明是赚未婚少女眼泪来的。妮卡和凯茜两人不敢看过去,纷纷低下头,心里想着同样一件事。
你,能给我一个这样的婚礼吗?
如果不能,可不可以给我一个这样的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