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跑。
“你、你,哎呀,羞死人了!”
妮卡在他耳后嗔道,那股吐纳如兰的感觉沁人心脾,让人浮想联翩。可是,周宇却没有任何邪念。此时此刻,他只想让背上的女孩儿笑一笑而已。
温暖的感觉从脖颈处袭来,甚至有些燥热。几滴湿湿的东西从后面流淌到前面,汩汩滚到胸前止住了前行,途中的坎坷耗尽了这些泪滴的动能,使得它们不得不停止梦想、停止做梦、停止一切与梦有关的东西。
两只手围在自己的脖子上,逐渐失去了力道,从紧紧的、紧紧的到松开似乎过了整整一个世纪。
“喂、喂,醒一醒,就要到了。你不是要看天音城吗?天音城就在前面了。喂!喂!”
周宇脚下加速,没命地向前跑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哭了起来,眼泪和着汗水从面颊上流下来,弥了视线、咸了嘴唇。
扑通一声,脚下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一个踉跄,他失去了平衡,整个人飞了出去。在空中他还不忘回身把妮卡搂在怀里,落地的时候任由自己的后背撞击那些坚硬无比的东西,也要护卫得她周全。
“你、你醒一醒啊!”
坐在地上,怀里抱着妮卡,周宇哽咽得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一遍一遍的轻轻晃动,重复着醒一醒。
“你再装睡,我就摸你胸部了!”
周宇作势要轻薄她,大手蒲扇一般就要往上抓。微笑终于出现在女孩儿脸上,她气若游丝地嗫嚅着嘴唇,仿佛有什么话说,大都督急忙俯下身子把耳朵贴在她嘴唇上。
“你、你才不会呢!”
“什么不会,我就会、我一定会。你不要睡啊,一路上你都睡了这么久了,快、快起来,跟我一起赶路啊?”
眼泪是可以从泪腺退回到体内的,回路到喉咙再咽下去,让人觉得咸涩无比。
“答应我,要、要走下去啊!”
“走哪儿去啊?麻了痹的,这他妈是哪儿啊!呜呜呜,有没有人呐!”
周宇抱着妮卡的头,用力捂在自己胸口,生怕那最后一丝温暖跑掉了、跑丢了。此时此刻,没有任何人会来帮他,就算有人,也救不了妮卡的命。
鲜花早晚会凋谢,星辰闪烁终有时。
不能死、不行,已经失去了太多东西,我要救她。周宇抹了一把脸,抱起妮卡继续向前走去。
“你、你放我下来。”
声音虽小,但却听得真切。这丫头从来没有对自己这么温柔过,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