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来,也许是头一次有人提出“原主战败论”,大梁木讷之余开始沉静下来认真思考这种理论的可能性,越想越心惊、越想越后怕。
“你是说,说原主战败了?”
“嗯哼!”
“强大如原主,拥有毁天灭地之能的原主,竟然会战败?”
大梁不可置信地摇晃着大脑袋,硕大的双眼显露出惊恐,显然此事对她的打击远远超过异乡客闯入禁地。
周宇并不觉得惊讶,他相信世间万物没有永荣也没有永损之道,一如抛物线一般既然有波峰自然就有波谷,王朝更迭、帝皇轮替,你方唱罢我登场、轮流坐庄轮流胡,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谁规定的原主就得不断取得伟大胜利,就得始终将低阶文明踩在脚下?
况且,你们不是侵略者吗?所有侵略战争的发起者最终都会自取灭亡,这是毋庸置疑的。
可是,这是在大都督字典里约定俗成的套路,三千大世界、三千小世界,宇内千层万楼并非如此,取得乃是胜者王侯败者寇、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规律。
原主的离去,有着特殊的原因和背景,不足为外人道也。
“行了,孩儿他妈啊,我呢也没时间跟你闲聊,时间不早了,我还得回去给我媳妇做饭呢。这样,我把我此次来寻访于你的原因述一述,你看看咱们具体上怎么着?”
周宇大言不惭地嘞嘞起来,什么怎么着?都是你求人的事情还让人家表态怎么着。
大梁被他一点,幡然醒转过来,皱着能并排摆放两张八仙桌的眉头看着大都督,示意他可以发言。
“第一,我来是为了龙血。门外,哦不是,河东那群老杂毛说是你欠他们一瓶龙血,委托我来要账。第二,我是说小梁啊,如今也成年了,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了,是不是你也该放放手,让他天高任鸟飞飞了吧!”
大梁摆了摆头,看不出喜怒哀乐。
“什么意思?你是没听懂还是假装听不懂啊?”周宇心里嘀咕,这大家伙要是没听懂姑且好说,要是玩难得糊涂就有意思了,那可真是老成精了,心眼儿贼得很呐。看来,与她过招还得上点儿心。
“龙血?龙血是旦雅人与龙族契约的凭证,凭什么交给你?”
“凭什么?凭我是旦雅人的女婿!”
“哦?女婿?怎么讲?”
“我媳妇是巽王传人,我不是旦雅人的女婿吗?”
其实周宇以这个为筹码还是有些冒险的,没有任何人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