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采取各种卑鄙的手段,想方设法奴役子民、发泄欲望,致使整个大陆民不聊生、生灵涂炭。据不完全统计,最近一百年无主之地人民的平均寿命下降到44.71岁的历史最低点;而新生儿存活率也创下了历史新低56.03%。”
大都督一脸痛心疾首、痛不欲生、痛定思痛的表情,除了迪克西亚,其他三块大陆自己是一步步、一脚脚走过来的,搭上了萨曼达、博拉达、大宽兄弟四人和达里巴的命才走到这里,没有人比他更有发言权。
至于数据怎么来的,怎么来的你们不知道吗?都说了是不完全统计,不完全统计的话,有些出入也实属正常,更何上山下乡交通也并非十分便利,逐级落实起来确确实实有损耗,人吃马喂的工作人员难免会有些麻痹大意和马虎纰漏。这都正常嘛!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们的组织,要相信我们自己的干部,不要动不动就问责、动不动就搞什么运动嘛,劳民伤财也不利于干群团结对不对?
大都督准备了一整套的说辞,可妮卡什么都没有问。她缓缓从椅子上站起身,背过身去。面对着旦雅人业已西去的上百个长老牌位,深深鞠了一躬。
“你这是?”
“旦雅人和色蔷人斗了这么久,没想到竟然、竟然,我们都是罪人呐。。。”
色蔷人?色蔷人这三个字大都督还是第一次听说,之前听妮卡和博拉达提到过旦雅人,可她们对这色蔷人却只字未提。是她们并不知道,还是有所隐瞒?
刚想上前问个究竟,妮卡的背影微不可查地颤抖了几下,扑簌簌的泪水吧嗒吧嗒滴下来,浸湿了她脚前的方寸。
得了,不用问了。人家哭了,改日吧。
妮卡恢复平静所需的时间比周宇想象中要短得多,差不多一支烟的工夫,巽王就调整好了状态,她召集普玛一众来宗祠集合。
“普玛长老,如你所见,我之记忆大体遗忘,纵使有些存余却也是残缺不全、捕风捉影。因此,旦雅一族的舵还得把在你的手里,从他们眼中我看得出,你是众望所归。”
普玛挠了挠头皮,咧开嘴傻笑了两下,马上自觉不妥,急忙左右看了看,又用右手捂住嘴。
旦雅人,性情耿直、清风拂面,就连刚刚驾鹤西去的达里巴也是先天下之忧而忧的性子。周宇虽然有时候恼他们、戏他们,但打内心深处佩服这样一个不屈不挠、自食其力的种族。
“巽王大人,天地皋丰、日月辉泽,得您归位乃是不幸中的万幸,旦雅人复兴重振之时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