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的应该是那些人质。
“小姑娘,这就奇怪了,你妈妈和你妹妹被水王军抓走了,可你为什么好端端站在这里呢?”
“我当时外出打猎,才逃过了一劫。回来、回来以后,整个村子的男丁都被杀害了,妇孺也都被那些恶魔掳走了。”
小姑娘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用力搬着泰山老虎钳子一般的胳膊,却半分也搬弄不动。
“不是我说啊,小姑娘,就你这身板、这本事,就算穿上长生军的盔甲,也救不出人来。你可能都走不到岸边就被射成了刺猬!”
“那、那我也要去。我就算死,也要让女王军看看,他们的部队不都是孬种,还是有有勇气的战士的!”
噢,敢情人家是在控诉女王军围而不打、视人质为草芥、弃老百姓生命于不顾的保守打法。难怪这小丫头会想出偷一身铠甲,用自己的死来激化矛盾,促使战火烧起来,这样她的妹妹和妈妈才有一线生机。
“死,就不用了。你妈妈和妹妹应该已经回去了!”
泰山放下手里的刀,给小姑娘打开了一个缺口。小丫头满眼的不可思议,瞪大了眼珠看着身材魁梧、器宇轩昂的泰山,回头又看了看猥琐的班布尔,这小子也放下了板斧,任她来去自如的意思。
虽然猥琐了一些,不如前面那个帅气,不过他二人抗上去都不似在扯谎。
“你们是说,我妈妈和妹妹得救了?”
“嗯,应该是吧,虽然我不知道她们是谁。不过刚才我的确是在落叶河的冲潭堡垒上救下来一百多妇孺,相信里面应该有她们。”
“真的?”
姑娘眼中噙着泪,不知道是为自己不用靠死亡来换取自己亲人万分之一的活命机会而流泪,还是为妈妈、妹妹得以逃出生天、保全性命而激动。
“真的,我们天牧狩大将军左右护卫怎么会骗你?再说,你有啥值得我们骗的?”
班布尔揪下一根草棍,拇指一弹叼在嘴里,贪婪地吮吸着。这种草棍跟喇叭花一样,中空的茎里全是甜丝丝的汁液。
“是你们救了那些人质?”
“呃,算是吧,不过也不完全是!”
小姑娘很明显不太理解泰山说的话,什么叫算是又不完全是?难道这些人是想借机邀功请赏,幕后恩公另有其人?
“实际上是他救了那些人质!”
班布尔指了指泰山身后的一副担架。小姑娘朝后一看吓了一跳,跟这二位人高马大的将军对话了半天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