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晚我就让你尝尝夫人的厉害!”
一通难以言表的声音传入耳膜,周宇叹了口气,大拇指用力按压着翠儿的人中,如此反复、反复如此。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叫翠儿的丫鬟突然瞪大了眼睛,当她看清眼前之人时,无限惊恐表露在眼神之中。喉咙里呜呜呀呀半天,却连一个字都没喊出来。
“喊呐,快喊出来,喊出来让所有人来看看你主子在这儿偷人呢!”
周宇这回既没动手钳她,也没威逼利诱她,只是跟她把道理盘了盘。
丫鬟眼珠滴溜溜直打转,想了许久后微微点了点头,似乎是觉得绑架自己的这个马匪说的有道理,打消了呼救的念头。
“你、你是谁?”
虽然不打算大张旗鼓地求救,但她还是要搞清楚目前的状况。自己只是个下人,一个不小心是要掉脑袋的,即便夫人很疼自己,不过她万万不会跟那个人过不去,如果在杀了自己和屈从那人之间选一条路,夫人会毫不犹豫地一刀把自己捅死。
这些人际关系,别看是个下人,心里明镜似的。
“我是谁?懒得跟你废话,你看看这个!”
周宇说着从怀里掏出水纹印章,给丫鬟晃了晃。
“你、你别动,我看一下!”
翠儿双手摁住大都督举着印章的手,皱着眉头仔细端详上面的图案。
咚的一声,翠儿一屁股坐在地上,两眼惊惧万分地指着那枚徽章,嘴巴一张一翕。
“怎么了你?你不是想叫吗?大声叫啊!”
周宇虽然压低了声音,不过他得确保自己说出来的话音分贝高过屋子里吱吱呀呀的床声和夫人娇声嗲气的求救声。
“你是他派来的人!”
大都督盯着翠儿看了几秒钟,仰起脖子望着星空,大喇喇地点了点头。
既然要做戏就做足一些,免得让这些下人心存侥幸心理。妈的,谁能想到在库兹西亚主要靠打、在杜班西亚主要靠嘴、在索拉西亚却主要靠演啊!
周宇心中琢磨的是,俺这演技怎么也比国内一线男星中那几个面瘫男强吧,他们演戏都有人看,咱演就没人信吗?
“他、你们,都知道了?”
丫鬟翠儿浑身跟筛糠一般。这个对于恐惧来说吧,通常有三个阶段。第一阶段就是谨慎观望阶段,不知道该不该害怕,害怕到什么程度,进而不断去试探。
第二阶段是恣意妄为阶段,几经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