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要想抹掉所有痕迹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看来能不能过这一关,就看望月的造化了。
“咚咚!”
望月宅院的双拼朱漆大门被砸的山响,一个睡眼惺忪的更夫爬起来,骂骂咧咧地开了门。
他还没来得及发火,脸上便少了一块儿肉。一个马鞭不分青红皂白抽了下来,带走他一块脸皮,登时鲜血淋漓,打得他倒地不起,捂着脸打起滚来。
“混账东西,这么晚才开门,是不是不想活了。”
能有这么大气场和阵仗的人,定然是醉花城此刻最有权势的人,没有之一。
冲上来准备护院的几个家丁看到来人的模样,一个个迅速换武器为工具,就地取材把手里的笤帚、扫帚、簸箕、板凳放下,哼着小曲儿扫起地来,头不抬眼不睁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乖乖,刚才还想暴力护院,可一看进来的是水王禁卫军和水王本人,一个个戏精病发作,频道切换简直不要太快。
水王看了看这群两面三刀的下人,倒也没跟他们计较,啐了一口,虎步龙盘地向内院走去。
这,谁还敢拦啊?
跟在最后的那个兵士眼珠通红,等着七八个扫地的下人,皱着眉头丢下一句。
“大半夜的扫地,有病啊?”
“吼哈哈,望月夫人、望月夫人在吗?”
人未至音先达。
水王自然是狂妄到不需要任何人通报,在整个索拉西亚那是如履平地,别说醉花城了,他就是想横躺着游遍这片大陆,都不会受到任何阻挠。
“夫人?”
“夫人?”
连推开几间房门,都是空空如也。
直到最后推开望月的寝房,才看到惊慌失措的望月急匆匆从旁边扯了一件褂子盖住自己娇躯。
嗖的一声,小脚缩回被子里,寸缕皮肤不让他看到。
“夫人,这么早就休息了?”